易玉琴夹着烧透了的煤渣往墙角倒,回答能找着。
医院本来就忙,她吃饭不规律,那会聂卫平刚跟单位解聘完回家里备考一级厨师,她忙起来吃饭不香闹了胃疼。
现在聂卫平不让她在单位吃了,都是到点了给送热饭热菜。
人真是不能往病上面想,易玉琴感觉又有点犯恶心,捂着嘴干呕了下。
芽芽跟聂超勇同时瞧过来。
芽芽有点兴奋,“嫂子,你是不是...”
易玉琴忙摆手说不是,小叔子在呢,也就没好意思说月事刚走。
说到月事,易玉琴把小姑子拉到房间里问问。
她的量一直很少,做姑娘时不多倒也不多想,最近跟同事叨叨,都说量少卵巢不好,量少不好怀孕。
那还是镇医院的妇科医生说的呢,她就有点慌。
芽芽问规律不规律。
易玉琴觉得还行吧,不超五六天的。
芽芽放心了,叨叨没事。
女人量多量少跟卵巢功能没什么太大的联系,量少不代表卵巢功能不好,每个人身体特点不一样,子宫血供的程度,子宫大小,子宫内膜的厚度在量的体现上都有差异。
除非是子宫内膜受损的情况引起的经量少,那可能才引起不受孕。
易玉琴就松了口气。
外头有动静,聂卫平刚好回来。
弟弟妹妹一回来,年味就有了。
聂卫平一边翻出过年要放进果盒里的年货,随口问见着堂妹聂互助了没有。
聂互助刚到省城的时候他帮着去搬行李过。
毕竟要呆好几个月,被褥还有些生活用具啥的都得自带或者添置。
住的条件还行,两个人一间,吃住啥的也方便。
后来忙着解聘的事儿就没怎么顾得上人。
他离开省城那天又去瞧了一次,还凑巧碰见堂妹跟舍友吵架。
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两个小姑娘作息时间和个人习惯合不来,也不知道现在和好了没。
聂超勇就叹了口气,“她果然跟谁都没说。”
兄妹两一下火车就去聂互助进修的单位,才知道聂互助跟舍友矛盾闹得厉害,刚到省城没多久就搬到外头住去了。
聂互助倒是请她们到住处看了,倒是个挺敞亮的商品房,有卫生间也有厨房。
聂卫平皱眉,“她一个人住?安不安全?房东是什么人?”
聂超勇哼哼了两声。
这话说不得,他就说了,结果人家来了一句咸吃萝卜淡操心。
聂超勇也没惯着人,眉飞色舞的数着从小到大堂妹让家里操心的事,着重帮人回忆当年差一点被拍花子拐走,惊动全村人的黑历史,把人气得直哆嗦,就这么被赶了出来。
兄妹两已经对好词了,不管横算竖算都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