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到了尿毒症,也就是终末期肾衰竭,症状也一直是排尿少、尿量少、恶心呕吐、乏力、恶心呕吐等等。
同时,慢性肾病并不会那么迅速恶化成尿毒症,只要能早期发现,完全可防可控。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肾病病情难以控制,也不会一下转为尿毒症,怎么着都有几年,十几年的缓冲期。
哪怕是中晚期肾病,只要能及时控制,还是能拖延。
总之就是个事在人为的病。
真到那一步,确实跟陶美玲的主治医师说的一样,最好是肾移植。
花国现在大部分肾移植用的都是尸肾。
王胜意斟酌着说:“开始找吧,等真有那一天,我带她上京都换肾”顿了顿又问:“难不难等”
芽芽刚想说那得去打听一下,话落就看见泌尿外科的主任路过。
电话那头又有一阵嘈杂的忙音。
不一会芽芽回来了,“五年里,医院做了两百多例,接近三百例的尸肾移植”
王胜意吃惊,这年头都有这么多人换器官了么?
芽芽一听就知道人想岔了没理解对。
肾移植不是把原来坏了的肾换掉,然后把一个正常工作的肾放到被摘掉的肾的位置。
通俗来讲,肾移植意味着身体里又多了一个肾。
手术中会在腹壁和腹膜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像一个口袋,然后把新的肾脏放进去,把动脉和静脉接上。
新接上的肾就会发挥排泄毒物的作用,尿毒症的问就解决了。
芽芽再跟人讲了下现在尸肾保存技术还不错,存个五十来个小时没有什么问题。
越往下听,王胜意就越是直犯恶心,他这等会还有饭局呢,毅然决然的挂了电话。
芽芽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在手术台上掏心掏肺都不影响她下了手术台直奔食堂。
后天就是亚运会闭幕式。
从25号开幕式到10月7号闭幕式就连轴转,就休假过一次,她已经麻了。
但好歹京都医院没有给排夜班,所以作息还算规律。
9月2号开村以后三班倒排班了将近一个月的聂卫平有时候半夜开门,芽芽被动静吵醒,瞅自家三哥的游魂似的精气神都看不出来那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这几天兄妹三已经开始注意不往家里买新菜,有得吃也不管能不能搭在一块做菜,收拾着赶在回去时把东西都给吃完。
还没到回去那天,家里电话响了,是老章家那边的人。
那头的男人喊妞妞,接电话的聂超勇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正好也在的李敬修回神早。
妞妞是老章家那头对芽芽的喊法。
芽芽跟亲生父母两边亲戚感情都不太深,聂超勇杵在电话机旁边听动静,他倒是要看看那边要干嘛。
打电话来的是芽芽的舅舅。
他儿子也是十月份结婚,日期跟聂合作结婚的日期差不离。
芽芽也客气,直接了当说家里堂哥也要娶媳妇走不开。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没说啥就挂了电话。
咋那么快就挂电话了?
章文佩正在旁边呢。
说实话,打从芽芽来京都到认亲之后,老章家对这孩子态度确实较为一般。
一来因为那会谁家日子都过得紧巴,上有老下有小,再多帮衬一个肯定有压力。
二来还是因为那四合院,这个帮多点又怕那几个兄弟姐妹有想法,最后干脆谁都不愿意去接烫手山芋。
现在芽芽已经参加工作,经济能力没问题。
这几年老章家的兄弟姐妹经济也有起色,章文佩一直想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