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场堪称惨烈的毒打。
当然，是女服务员毒打大珊那一大群人，隔着玻璃听不到大珊那群人的惨叫，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女服务员下手那真叫一个狠。
有几个眼尖的，看到势头，立马不对就跑了。也算是他们跑得快，像大珊和剩下那几个没来得及跑的，被女服务员收拾得连爬都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甚至还有两个更是一动不动，也不知还有气没。
饶是楚天成见多识广，也被女服务员的给震惊到了。
倒不是说女服务员身手有多了得，不说艾莉娜和上官悠悠，慕容恋雪，诸葛舞飏，以及暗组织的那些暗影，哪个不是身手了得？
他只是没想到刚刚还看起来清纯善良弱小无助的小女生，一下子就变成了冷酷无情出手狠辣的女魔头。
是的，对于大珊等人来说，女服务员当然是女魔头。
这反差确实有点大。
楚天成毕竟见多识广，见怪不怪，很快就平复了心绪。
收拾完大珊等人的女服务员往这边看了一眼，此刻，她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当然是在看女老板。
看就是请示。
女老板微笑着点了点头。
女服务员顿时笑了，她看起来笑得很开心，从来小跑着回来时，小腿一甩一甩的动作来看，她应该是真的开心，像极了受到了老师夸奖的小女孩。
“谢谢！”
楚天成向女老板道了声谢，不等女老板再多说什么，起身便走向了吧台，买单走人。
女老板走到店门口，很随意地靠在门沿上，目送着楚天成离开，直到楚天成若无其事地从大珊等人身边走过，然后消失在转角。
女服务员小跑着走了过来，在女老板侧后方低声说道：“小姐，姑爷来了。”
女老板听了，脸上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欣喜。
楼上的豪华包厢里，诸葛舞飏与女老板并肩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人看着的方向恰好是楚天居离开的方向。
“你竟舍得来找我。”
女老板的语气看似平静，却暗藏着一丝欣喜。
“我是来提醒你，注意保持距离。”
诸葛舞飏看着女老板平静地说道，他的平静，是真的平静。
“你吃醋啦？”
女老板用着极为暧昧的眼神看着诸葛舞飏，嘴解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得意。
“别玩火。”
诸葛舞飏将头转了回去，语气依然平静。
“嗐！”
女老板叹了口气，显然有些失落，她也将视线从诸葛舞飏身上移开了，重新望向了楚天成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