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云望着这一幕却忽然脑中闪过了什么。
她一直纳闷这三个孩子为何都有这种古怪病症,但现在似乎找到了源头。
怕是来源于孩子的父亲。
只是不知道夜冥时如何染上这病,也许亦是遗传,但此时她是没空探究了。
夜冥已经没了意识,体内的蛊毒越来越凶险。
谢卿云二话不说,赶紧将配给小桃桃的药丸喂给他,随后又给他针灸,通过刺入周身大穴,逼迫蛊毒安静下来。
这个过程十分凶险,而且不能分心。
她让十七把夜宏带了出去,并吩咐,没有她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否则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
十七对她的医术十分信任,二话不说就带着夜宏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当然,一步三回头的是夜宏,他还没有跟娘亲待够,但也知道此时父王更重要。
放门一关,屋里就只剩下夜冥与谢卿云。
她开始专心为夜冥医治,先解开了他的衣衫,针灸自然是脱掉衣衫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只是刚才孩子在屋里,她不好动手,此时倒是没了顾忌。
这针灸说来简单,做起来难,尤其是夜冥身上的蛊毒十分霸道。
谢卿云累的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药香混合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屋子里。
首当其冲闻到的,就是夜冥。
他此时正处于半梦半醒之中,眼前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夜晚。
他当时受了暗算,胡乱地找了一间房,然后怀中撞入了一团温香软玉,柔软的让人心神荡漾。
体内一阵一阵的涌上热流。
他神智逐渐模糊,下意识地去抓那久违的清香。
入手温软,他想也未想地将她扣在胸膛。
然而未料到这温香软玉十分的不老实,使劲的挣扎。
他即便是处于昏迷之中,却还是处于本能地狠狠一箍!
而此时的谢卿云却是涨红了脸,气的。
这人分明还在病中,可力气却大的吓人,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反而是两人纠缠之中,只听一声“嗤啦!”
她的衣襟被扯烂了,露出红色的丝带和奶白色的肌肤。
他似乎是沙漠中行走许久的旅人,感受到了水源,就不顾一切地贴了上来。
谢卿云羞恼不已,抬手打在他的肩膀上,却被他一把握住小手。
挣扎间,她踢到了床边桌子上的茶壶与杯盏,瞬间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混合着两人你推我拉,你搡我抱时,大床发出的咯吱声,听起来分外暧昧。
外面的夜宏担心不已,“父王和娘亲不会打起来了吧?”
十七低咳一声
,含糊道:“不是,没有打起来,就是……”
就是在做少儿不宜的事。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总不能是云神医强迫主子吧?
可主子都病成这样了,还……
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敬佩。
夜宏想了想,伸手就要推门,“我要进去看看。”
“不可!”十七赶紧阻止,绞尽了脑汁想出一个解释,“公子,主子和你娘亲正在做大人做的事情,你不能进去。”
夜宏便问:“什么事情?”
十七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忽然就脸红了,含糊不答。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答。
而此时的屋里,折腾了会儿,谢卿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夜冥给制住了。
累的她满头大汗。
得亏这家伙现在病重,体力不足,否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