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云嘴角抽搐了一下。
“说什么呢?!”
这样的话未免暗示意味也太浓了,她的脸又控制不住地红了,惹来夜冥在她耳边的阵阵低笑,搂着她的手也越发紧了,两人之家微妙的距离彻底消失不见。
两人身边萦绕着一股温馨。
翌日。
谢卿云让人给阿雪送去旨意,召她入宫。
阿雪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召见,心里头还颇为忐忑,但又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因为夜冥快要咽气了。
她一点都没有往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露馅的方向去想,可想而知,当她看到那封信被摊在桌面上的时候,有多么的惊讶。
“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谢卿云望着她震惊的脸,“我自然是有自己方法,现在我想听听你要如何解释这封信上的内容。”
阿雪久久没有开口。
谢卿云知道,她这是在思索对策,她也不着急,倒是想看看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对方要如何诡辩。
良久,阿雪开口了,“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得到这封信的,但这信上的内容与我没有一点关系!”
“你是说这不是你写的?”
“当然不是!”阿雪言之凿凿,眼中甚至浮现了一丝委屈,“这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呀,故意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不要被奸人得逞!”
谢卿云望着她,演的倒是很真,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做戏的成分,如果不是他的人亲眼看见那只信鸽从驿馆飞出来,她可能真就要信了。
“你看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为何要这样问?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过傻子啊。”阿雪急忙说道,“你是我的恩人,又几次三番不计较我恩将仇报,我怎么会这么想你?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谢卿云叹了口气。
阿雪心中一紧,故作镇定,“这封信真的不是我的,我从来都没有写过,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可以临摹一封,让你看看我的字迹和这信上的完全不同。”
她一点也不慌张,因为信上的字迹根本与她的字迹截然不同,即便是最熟悉她的舅舅也不可能认出来,更何况谢卿云,她从没有在她的面前写过字,她根本不可能发现两者是出自同一人!
谢卿云颔首,“那就写一封看看吧。”
阿雪镇定自若,看着奴才们拿来了笔墨纸砚放在桌上,她拿起毛笔,只是还没下笔就听到谢卿云说:“慢着。”
她缓缓抬头,“怎么?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
“换左手写。”
阿雪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封信的确是出自于她的手,但却是她用左手的,她小的时候跟舅舅相依为命,舅舅就用左手写字,她也耳濡目染,她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如果被人发现,会有什么后果,要如何能把自己的嫌疑洗脱。
但除了舅舅,没人知道她会左手写字!
“我不会用左手写字。”她紧紧的捏着毛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从来都没有用过,左手一直都是用右手写字的……”
“可写这封信的人就是用左手。”谢卿云慢悠悠道,“你想要证明这封信,跟你没有关系,就只能用左手来跟我证明。”
阿雪一把扔下毛笔,“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用左手写的?即便是你知道了也不应该来找我,天底下会用左手写字的人多了,你应该去问他们!”
她的脸色越来越冷,就像是遭受到了无端的指责。
“我不接受你的指控,你这根本不算什么有力的证据,我愿意配合,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可你故意为难我,我就没有办法再配合你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