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变态男人,该死的变态死男人,
童润被这该死的变态死男人给气笑了。
“呵呵,厉大总裁,你还能讲点理吗?”
“我厉寒霆讲的话,就是理!”男人霸气侧漏的说。
童润气的那蘸了药水的棉签重重的按在了男人那裂开的伤
口上。
痛死这死变态的。
结果,那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童润刚才按的地方,是他老人家的假手!
行,算你狠!
童润暗暗的咬了咬牙根,告诉自己,她是一个纯良的娃,不跟一个变态老男人计较!
可肿么办呢?她心里还是不平衡,还是不服气。
于是,她怄气的说:“哼,赔一百万就一百万,大不了我赔你钱。”
反正那钱,也是从你那里拿过来的!
“赔钱?我厉寒霆缺你那100万吗?”他缺的是厨师,缺的是她做的菜。
“损坏东西,赔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谁听过损坏东西赔做的菜的?”童润气呼呼的反驳。
“为什么要别人听过,我厉寒霆做事,需要听别人的吗?我说你要用什么方式赔偿,你就得用什么方式赔偿!”厉大总裁再再再一次的霸气侧漏的回答说。
童润:“……”
所以,这个变态死男人,霸道又无理,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沟通!完完全全的没有办法正常沟通!
放弃沟通!放弃治疗!
童润直接关闭了自己的小嘴巴,憋着一口气,快速的给男人擦药包扎。
包扎好,在最后打结的时候,她抓住两边
的纱布条,暗暗的咬了咬牙根,想使劲的、用力的、重重的,直接勒紧那纱布条……
把男人这只咸猪手,给勒的血液不畅通,最后直接坏死掉的。
可手指慢慢收紧时,最后还是犹豫了几秒种后,还是松开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办法啊,她是一个善良称职的医生,她干不出这样害人的事情来。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童润也就只能边在心里问候着厉家的祖宗十八代,边把那纱布条在厉寒霆的手臂上打了一个巨丑的死结!
心里才慢慢的舒服了辣么一丢丢。
再把剪刀往那不锈钢盘里“噔”的一扔,立即转身走人。
“去哪里,先把这赔偿条款给签了。”某位大总裁冰冷的命令着。
童润:“……”
这,特特的,这是一个伤者对一个刚刚为他处理过伤口的医生的态度吗?
童润,又又又一次的咬了咬牙根。
转过身,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厉寒霆,似笑非笑的问:“厉总,你确定要让我签这赔偿条款?”
厉寒霆不是没有看出小东西脸上堆着的坏笑。可嘴上还是一贯的,霸气侧漏的说:“你看我刚才说话,像是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