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不断往上升,连吃了好几片降压药,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
…
另外一边,杨富贵正坐在家门口的一家早餐店,吃着油条喝着豆汁,表情悠闲的等待着二皮的好消息。
“叮铃叮铃!”
杨富贵插在裤腰带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他顺手就按下了接通键。
“喂,二皮。事办完了,你就让大刚带他们散了吧!”杨富贵嚼着油条,话语含糊地说了一句。
二皮在电话那头说道:“杨总,事情办砸了,我们和宋江山叫的人打起来了,被抓进局子里了…”
“噗!”
杨富贵喷了半桌豆汁,瞪着眼睛问道:“你跟我说什么?”
“宋江山那边提前就有准备,我们刚过去就动上手了,杨董都被叫到局子里来了,我这也不太方便,就只能给您打这么一个电话…”
“行了行了!”杨富贵有些烦躁地说道:“我知道了!”
二皮哀求道:“杨总,您要是不救我,这一次我可够呛……”
“啪!”
杨富贵还没等二皮的话说完,就直接摁下了挂断键,表情也是阴沉至极。
在他的预想当中,自己叫二皮带人过去,收拾一个小小的宋江山应该是手到擒来才对,怎么会出现如此波折呢?
更令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一个普通的打架斗殴,怎么可能把自家的人都关局子里去呢?
就在杨富贵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的手机再次发出了震动。
杨富贵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按下接通键后,小心翼翼地喊道:“诶,爸!”
“你在哪呢?”电话里的杨德发声音带着些许颤音,明显在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怒意。
“我在家楼下吃早餐呢…”
杨德发怒吼道:“你马上给我滚到公司里来!”
“是是是,我现在就来。”杨富贵也没敢犟嘴,挂断电话后,立马就朝公司赶了过去。
一路上杨富贵都没有想明白,问题究竟出现在哪一环,自己明明是严格按照父亲的指示在办事儿,怎么就哪哪都办不成事了呢?
半小时后,杨富贵稀里糊涂地推门走进了父亲的办公室,结果还没等他开口打招呼,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陶瓷烟灰缸。
说时迟,那时快!
杨富贵在预感到危险来临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陶瓷烟灰缸在他的脚边砸了个四分五裂,吓得杨富贵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哆哆嗦嗦地问道:“爸,咱俩之间没必要这样吧?”
“啪!”
杨德发将一份报纸拍在桌上,朝杨富贵怒喝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儿,现在要我怎么收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