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江亓了,在说到他的时候,舒合抬头看了一眼江晚安,还是心虚。
江晚安突然想把这些话给录下来,给她那个舔狗弟弟听一听,但转眼一想,江亓都成舔狗了,就算她将证据拍在他的面前,他都有一万种理由说服自己,所以她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你是说江亓啊?”白千帆故作夸张的提起这个名字,还捂嘴笑来着,“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呢?以前你将江亓发展成你的备胎,现在是决定把他甩了,专心致志的养伏景默这条鱼吗?”
“千帆,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伏景默说。
“是我说话难听,还是因为我说了实话?”白千帆反问,但她看着伏景默的表情就懂了,她状似感慨。“伏景默啊伏景默,多日不见,你倒是堕落了许多。”
“不是的,千帆姐姐,你误会了。我跟伏先生真的就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同样,我跟江先生也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说前半句的时候,她看着白千帆,说下半句的时候,她看着江晚安。
只是,单单是语言,真的很贫瘠,很没有信服力。
“反正你们绿茶撩人又不想负责的时候,统称周围的人为朋友,这个事情我还是知道的。”白千帆说着还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说自己了解。
舒合的眼神里有些哀怨,大约是也拿白千帆没辙了。
白千帆占了上风后,也不见好就收,反而越怼越欢。
她先是看着舒合,采访:“舒小姐,请问您脚踩两条船的内心活动是什么样?是觉得自己魅力很大,还是觉得这些男人真蠢?”
舒合面露难色,始终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这些男人蠢,明明你做的那些事情那么明显,怎么会有人看不出来呢?”自我解释一番之后,她又看向伏景默,采访:“请问伏先生,被一个酷似白月光的人当做备胎是一种什么感觉?”
伏景默的目光炯炯,一双深邃的眼瞳仿佛要白千帆吸进去似的。
他不知何时凑了进来,五官在白千帆的眼里具体了起来。
“我的白月光,不正是在我的面前吗?”
他的声音是低沉的沙哑,磁性诱人。
白千帆愣神,口水咽下,试图稳住自己胡乱跳动的心脏。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力量从他视线中抽出,她不自然的回过头,似是而非的说着:“明明带着女人来这里庆功,竟然还在被抓住的时候,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根据事实,我们三岁的时候还不认识。”伏景默又说。
江晚安好像察觉到了不对劲,白千帆跟伏景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白千帆出生之后,两人几乎就黏在一起,直至青春期的时候发生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