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团长阁下请你冷静,天亮航空兵就会支援我们,我们定能脱困”副官赶紧一把抱住黑岩义胜,要是黑岩义胜就这么自杀了,哪怕自己能回去,也要上军事法庭。
在副官和警卫的劝说下,黑岩义胜只能将刀收回刀鞘中,他知道自己和第43连队残步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日军惊恐的发现周围四处都是抗日军战士,他们呐喊着、咆哮着朝日军冲来,冲锋枪、手榴弹、刺刀通通招呼在日军身上,本就如同一盏残烛般的日军,瞬间被抗日军融化掉。
第43联队三大队长率领一队日军簇拥着黑岩义胜企图突围,但黑岩义胜的呢子大衣和脚上的马靴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51团团长齐大勇率领一个排的战士在日军中猛冲猛杀,见到觉着刺刀迎面而来的日军,齐大勇毫不废话兜头一梭子,日军被子弹打断手脚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身后紧跟着的抗日军战士用刺刀挨个解决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日军伤兵,一直以来日军对被俘的抗日军伤兵百般折磨,现在轮到他们受刑。
齐大勇注意到日军队伍中正打算趁乱突围的黑岩义胜,他将手中的驳壳枪重新上好子弹,揉了揉因长时间挥刀发酸的右手手腕,脸上带着兴奋又残忍的笑容。
“弟兄们我看到一条日军大鱼,跟我来”齐大勇左手一挥战士们紧紧跟在团长身边,朝黑岩义胜所在位置冲了过来。
黑岩义胜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乱,他转过头来看到一名满脸胡茬面容粗犷的抗日军军官左手持枪,右手持刀冲向自己。
此时的黑岩义胜早已没了刚才自决的勇气,赶忙往日军队伍里钻,但他金黄色的肩章缺格外吸引人。
齐大勇快步上前一刀砍在黑岩义胜的背上,将黑岩义胜呢制大衣砍成两半,里面的棉衣也露出棉花。
齐大勇见黑岩义胜的军大衣被砍坏,又心疼又懊悔,他可看上了黑岩义胜身上的呢制大衣,缴获一名日军将军的大衣穿出去那得有多有面子,只可惜被自己一刀砍坏。
见黑岩义胜还要逃走,齐大勇我们抬起左手一枪打在黑岩一身的大腿上,黑岩医生一个亮枪跪在地上。
黑烟一生挣扎着转过头来,只见一柄雪亮的大刀朝自己砍来,黑岩义胜正要躲避,但已来不及,他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和身子分成两节。
黑岩义胜的脑袋在空中转了几圈重重落在地上,颈项部位如同喷泉般喷出一大股鲜红的血浆,溅的身后警卫、副官满身都是。
黑岩义胜手中大刀上的鲜血顺着刀刃留下落进泥土中,望着如同杀神般的齐大勇日军几乎被吓破了胆。
在等级森严的日军中旅团长对于许多普通日军士兵来说是一辈子仰望的存在,而此时他却被齐大勇一刀身首异处。
黑岩义胜战死日军仅剩的斗志也被瓦解,又冷又饿如同乞丐的日军哪里是养精蓄锐多时抗日军的对手,战至中午日军出少部分残部还在抵抗外,第43联队已大部被歼。
关东军司令部曾派出数十架战机前来支援,但中日两军已经绞杀在一起,日军航空兵根本无从投弹,只能盘旋在战场上空,油料耗尽后心有不甘的飞回去。
战至下午4点阵地上残存的日军已被全部清理完,抗日军东线指挥、副参谋长郑添河亲自登上战场。
郑添河见到了这辈子最难忘的场面之一,放眼望去约15平方公里的土地如同炼狱,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杂着呛人的火药味直冲鼻腔。
一处狭窄的战壕内堆满了日军和抗日军战士的尸体,他们中有些临死前还扭打在一起,负责搬运尸体的抗日军战士眼含热泪,使劲将他们搬开,整理好牺牲的抗日军战士的仪容抬到后方。
“韦清云呢?”郑添河深一脚浅一脚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