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参谋缝合。”
“张参谋您看”顾元青问道。
“好”张廷言听从王大夫建议。
张廷言跟随王大夫进入手术室内缝合伤口,蔡准领着两名抗日军战士守在门口。
蔡准正守着听见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是参谋长谢科和副参谋长郑添河,见两人过来蔡准连忙迎上去。
“蔡准,副司令情况怎么样?”谢科急忙问道。
“参谋长、副参谋长,副司令在杨府赴宴中遭到日军刺客行刺左臂受伤,好在情况不算太严重,从杨府出来车队经过四道街与北大街十字路口时,又遭遇不明武装袭击。”
“除我和两名战士掩护张副司令撤出以外,其余战士全部牺牲”蔡准神情悲怆的说道。
“你说张副司令在杨府时也曾遇刺”谢科追问道。
蔡准将张廷言在杨府内遇刺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谢科、郑添河,谢科、郑添河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惊骇。
张廷言在杨府遇刺后,紧接着又在四道街遇伏,必然是同一伙人干的,蔡准确定杨府行刺的凶手是日本人,那就可以确定在四道街行刺的一样是日本人。
令两人感到庆幸的是,幸好张廷言只在第一轮行刺中负伤,一旦张廷言出事,其后果不堪设想。
顾元青得知谢科、郑添河两人来医院后连忙出来,想将两人请到办公室,谢科、郑添河坚持守在手术室门口。
约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门打开,将张廷言从手术室中走出来,见谢科、郑添河两人站在门口。
“老谢、老郑你们怎么在这里?”张廷言意外地问道。
“副司令,得知您遇刺后,我们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谢可解释道。
“我好着呢,只受了点小伤罢了”张廷言说道。
当天本打算返回司令部,但却遭到蔡准、郑添河强烈反对,两人坚持要张廷言住在医院观察一晚上,等明天让大夫检查过,确定没问题后再回司令部。
张廷言拗不过两人,只好选择答应他们,今晚暂时住在医院,谢科走时叮咛蔡准,晚上一定要安排好警卫保护好张廷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抗日军副司令住在医院里的消息迅速传开,恰饭值夜班的杨素清在得知张廷言负伤的消息后,紧张的坐立不安。
尽管张廷言对她表现的格外陌生,但她心中对张廷言的那段感情始终难以割舍。
就在杨素清踹踹不安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杨小姐,你出手的时机到了。”
杨素清听出这是山川敦史的声音,她猛的转过头来,只见山川敦史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杨小姐是没认出我来吗?”山川敦史眼里露出戏虐的笑容。
“哼,我当然认识你,化成灰我也认识”杨素清回怼了一句。
“你,你来这里是为了执行任务的。不是来斗嘴的,一会儿你随我进张廷言的病房,将土肥原先生交给你的那瓶药准备好,用注射器推入张廷言身体内”山川敦史强忍着怒气说道。
山川敦史见杨素清一言不发,便威胁道:“杨小姐,你要认清形势不和皇军合作,你留在沈阳的父母和你自己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山川敦史的威胁杨素清咬紧贝齿,面色胀红气愤的说道:“我随你一起进去就是了。”
山川敦史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多。医院内大部分人都已沉沉睡去,山川敦史领着杨素清像张廷言病房走去。
张廷言所在的病房在大楼东北角二楼,山川敦史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拿着一个病历本,胸口别着一只钢笔,穿着一件白色大褂。
一般人很难分辨他是真是假,杨素清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