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曾润之身边的女人,一开始沃寺以投郎还不屑的扭了一下脑袋,等再次转过头沃寺以投郎看向曾润之的眼神里面就充斥着满满的凶狠。
“我真的就是好笑了,到底是你们真的傻,还是把我当傻子?你以为谁随便便找一个女人,就可以说是我老婆吗?你们想要我认罪 还真的是不折手段。”
沃寺以投郎是真的完全不相信曾润之现在所说的话,只看见他说完那些话之后,竟然自顾的站在楼房里仰头大笑。
只是站在牢房外面的曾润之却怎么都笑不起来,反而整张脸都相当的沉重。
偌大的牢房,昏暗的光线,鼻尖充斥的全都是潮湿的霉味,除了那些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只剩现在面前沃寺以投郎那几乎疯魔一般的笑声。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沃寺以投郎这个面目全非的老婆,突然跑过去抓住了牢房的铁门,用力的摇晃着,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但是始终却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这个时候沃寺以投郎的笑声渐渐地也出现停顿,直到最后这个笑声彻底消失不见。只看见沃寺以投郎更疯了一样,直接也跑到了铁门这边,一双满是污渍的手,紧紧的扣着那铁门栏杆,只看见他手背上青筋尽显,可见用力的程度。
“ 不不不,这不是我老婆,你们肯定是骗我,想让我承认什么,我才不会上当呢!”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沃寺以投郎的语气却之前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他更想一只无头苍蝇,声音也特别的歇斯底里。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沃寺以投郎是不忍心见到自己老婆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曾润之他太清楚,也太了解了。
沃寺以投郎之所以会露出现在这幅害怕的模样,就是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了,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女人是他老婆,从而揭发了他之前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恶心勾当,一旦接发,那就是大罗神仙到场都不能洗清沃寺以投郎的罪责。
而这个时候女人还一直对着沃寺以投郎尖叫着,不知道是因为见到自己曾经最亲近的人,还是因为见到了让自己最害怕的人,那情绪真的是到了一种完全不可控的状态。
而沃寺以投郎听着这些叫声,整个人也彻底现出一种癫狂的状态。只看见他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弯着腰,使劲的低吼,不得不说这下寂静阴冷的牢房,倒是一下子热闹了不少。
看着两个人就那么看着,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一个劲儿的吼着,曾润之看着两个人,也是忍不住的一阵头疼,不断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场景,他之所以会把沃寺以投郎的老婆带过来,是想要对方承认自己的罪行,想让他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要让沃寺以投郎知难而退。
可是现在情况的发展跟自己想象当中还是有一些差距的,于是曾润之不可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只看见曾润之抿着薄薄的嘴唇,将整个人脸部的弧度刻画得特别明显。军用的皮靴,在地上发出阵阵响声,似乎一声比一声沉重。
然而曾润之不知道的是,他一声接着一声的脚步,落在沃寺以投郎的耳朵里,就犹如踩在他的心脏上一般,让他难以呼吸,可是他现在又不敢表露什么。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沃寺以投郎完全没有想到可以应对的办法,只觉得这个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装糊涂,拖延时间。觉得自己只要一天没有被定罪,就会有希望。
可是曾润之似乎好像已经猜透了沃寺以投郎心里的这些想法,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对方,而且还决定一定要趁着这次这个机会,一举将沃寺以投郎这个丧心病狂之人绳之以法。
只看见曾润之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在牢房铁杆面前站的笔直,神色也是一丝不苟,看着确实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