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老师’。汪书记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工作上的遂高可以代接;一个家里的遂高不能代接。遂高没有接任它一遍遍的响着。响了七八遍以后终于不响了,门却响了。遂高开了门,见一个二十左右的浓妆女人站在门外。时已深秋,她却还穿着丝袜短裙甚是清爽。
“我找老汪,我是他,呃他朋友迟姗姗。”
“哦呵呵他刚出去,你等一会儿吧!先坐吧!”遂高说到,楼上的厕所坏了,上厕所必须到楼下院子里去。他们的办公室在五楼,又没有电梯,老汪那一身赘肉估摸着来回最少也要半个小时才行。
“哦怪不得今天不接电话哩他没有带手机啊!呵呵--这两天他很忙吗?”姗姗熟络的拿起劳务汪的手机问到,她这几天电话都打爆了,老汪却总说没时间。
遂高见她举止随便猜想他们关系一定不一般,想了一下说到,:“忙,他一贯很忙的。呵呵---”
“嘿呀都要调走了还忙啥呀?这个老汪,嗯----”姗姗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不屑的说到。
“呵呵领导都是很忙的。喝茶---呵呵你先坐着,我到资料室打个文件。”遂高给她泡了一杯好茶放在桌子上。他听见老汪沉重的脚步声了,想着自己在这里应该不合适。
“呵呵好你忙吧!”姗姗笑到。
遂高前脚走老汪后脚就进来了。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开了门,见姗姗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下说到,:“啊呀,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跟你了吗不要到我单位里面来。唉---影响不好。”
“不来我能见得着你吗?嗯?我打你电话你怎么总不接呢?是觉的要高升了想甩掉我这个旧人吗?哼哼---”姗姗气呼呼的说到,老汪和她热络了几个月后就慢慢变淡了,一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这让姗姗很生气。
“哦哟我这不是忙吗,有啥事晚上再说吗,噢听话,晚上我们老地方见,我一定去。”汪书记有点儿心虚,办公室不谈情说爱的地方啊,万一被那个政敌瞅见了可就不好办了。为今之计只有先哄她走才是。
“不嘛,我不嘛,就现在说,哼,我还不知道你裤子一提就什么都忘了。你以前答应我给我调动工作的事情现在不是连提都不提了?电话都不想接了,不是想赖账想干什么?反正我就要现在说,你要是不答应,今天我们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嘘嘘嘘你小声点小声点。哎哟宝贝呀真拿你没办法啊!好好好,唉--让我先把门锁上再说啊。”老汪蹒跚着走到门口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把门锁上顺手把窗帘也拉了一下。
“呵呵呵胆小鬼,看你吓的那个怂样。呵呵呵-老汪,我对你一片痴情你可不能忘了我呀。”姗姗投怀送抱坐到汪书记大腿上。
“哪能呢宝贝亲一个,嘿嘿嘿嘿嘿嘿想死我了、、。”汪书记瞬间有了激情,两人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遂高屏住气趴在窗户旁偷窥,窗帘没拉严实,中间闪了足足有三指宽的缝隙,从外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宝贝还是你最好啊,嘿嘿嘿--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吧啥事怎么急。”老汪擦了把汗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姗姗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到,:“哼,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你也不管?呜呜呜---”
“哦哟哟怎么还哭上了,宝贝,你说谁欺负你了,哼哼,我倒要看看在呷边这地界上谁这么嚣张?”
“呜呜呜唉--我们单位里的乔月榕呀。哼,她觉的自己考上公务员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三天两头的羞辱我,说我喜欢和你这种老男人睡觉,呜呜呜,我这还没有结婚哩,这名声坏了将来谁还肯娶我啊!”
“乔月榕?嗯好熟悉的名字啊!哦你和我说过的,是她呀,我前几天好像看过她的档案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