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担心你怕人看见呢?”
“看见了又怎么样呢?我们---”月榕本想说‘我们并没有怎么样啊?’可是一想这样说了好像是期望和他发生点儿什么似的。她立刻闭了嘴。心里幽幽的想到,‘为什么每次都是吃饭聊天呢?言语之间暧昧好像情人似的,可其实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呢?唉!难道我在盼望着和他发生点儿什么吗?他是什么意思呢?是想试探我的意思吗?”
“什么怎么样呢!”廖文远暧昧的笑到。
月榕低头笑了一下。
“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廖文远问到。
“没有啊,我在听你说啊!”月榕说到。
“呵呵!今天你想我了吗?”廖文远挑逗性的问到。
“和你一样!”月榕小声说到。
“哈哈哈那我在床上想你了,你也想我了吗?”
月榕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半夜想了你好几次,你想了我几次呢?”廖文远撩拨似的笑到。
“比你想的要多。”月榕忐忑的说到。
“哈哈哈哈哈--”廖文远大声的笑了。
两个都是精明透顶的人,谁也不想率先捅破那张纸。谁先主动的迈出了那一步将来分手时候就可以厚颜无耻的说:我不爱你,是你先追我的,我是被动的。呵呵。
一天深夜,老汪的老宅不知什么原因就突然起了火。因为地处偏僻,那火烧的足足持续了五个多小时,等消防赶到的时候就剩下一把灰了。
失火的原因据说是自焚。“呜哇哇呜哇啊啊啊啊哇哇哇实指望我们能白头到老,谁知道你会先我而去?你撇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往后我可怎么活啊?这呜呜呜哇哇哇。”汪大头呼天抢地的干嚎着。
“节哀吧!保重身体要紧呐!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唉!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自焚呢?”
“唉!她精神不太好吗!抑郁,抑郁好多年了。”
“老汪功成名就的她抑郁什么呢?真是有福不会享啊!唉!”
“命薄吧!只是可怜了老汪啊,这么情深义重往后他可怎么过啊?”
“唉!就是,真是苦了老汪了。”
遂高忙前跑好的忙了好几天,累的都瘦了一大圈。他心里隐隐的很不安,总觉的老汪老婆死的有点儿蹊跷。
“唉!小朱啊,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帮忙呐!”老汪疲倦的靠着沙发说到。
“呵什么帮忙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嗨!事已至此您得想开点儿,别把身体毁了。”遂高小心的说到。
“嗯!我知道。嗯有几个月了?”老汪眯着眼问到。
“几个月?什么几个月啊?”遂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唉!就是你嫂子走了有几个月了?”
“噢?嗯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了。”
“已经两个月了啊?哦。”
“还需要--怎么样吗?”遂高不解的问到,他觉的丧事办的风光体面应该没什么需要考虑的了吧。
“嗯--这个这个嗯嗯唉!身边没有个女人还真是不方便啊!”
“噢?哦!是是是,我也正想着这件事情哩,等您身体好一些了我就去安排呵呵呵。”遂高马上反应了过来接过话茬说到。
“诶!不用那么麻烦,嗯,你不是有个朋友吗?就那个,那个叫六和的,我看就蛮好。”
“六和?你认识她吗?”遂高惊到。
“一面之缘。听说她和你妹妹是同学,在分公司上班,家里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对吧?”
“哦好像是吧,我和她也不太熟。”
“听说她还没有对象,你不是认识她么,你去和她说和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