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占承哈哈大笑,拍着白占溪的肩膀:
“你放心,我说话一向一言九鼎,再说了,那个人传下来的位置我可不稀罕!”
白占溪闻言松了一口气,脸上浮起狂喜的表情,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来,恭敬地说道:
“大哥,那我就先行退下了,还得去给那婆娘喂牵机药呢!”
白占承点点头,示意他离去。
白占溪走了之后,白占承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让一个人心服口服的唯一办法就是比他强的同时还要投其所好!
这样一来,即使是水火不容的人,也不免会有合作的可能!
比如说白占承和白占溪两人。
……
京城外的道观。
柳默琴被关押在这座道观的地下室内,一头引以为傲的秀发早就被剃光,变成了秃瓢,身上还披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一只丑陋的癞蛤蟆,哪里还有昔日侯爷夫人的半分风采。
作为搅屎棍,白占溪绝对是称职的。
“好嘞!”
他如今依旧一门心思地扑在寻找林晓的身上,对其他事根本就提不起劲。
林晓愣了一下,与同样在除草的玉希林交换了个眼神,然后笑眯眯地道:
收到李瑜炎回复的白占承和李瑜珖见状,也不敢再继续打搅他。
“啪!”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改种、栽培,争取能早日让大家吃上久违的大米饭!
柳默琴拼命的挣扎,剧烈地咳嗽着,脸色通红一片。
这段日子里,她不仅找到了野生南瓜,还找到了野生水稻。
“说到底,还是我大哥靠谱,不像那个老东西,一心只想着他的亲生子!”
柳默琴一口血涌上喉咙,差点喷出血来:
“没有侯爷,你至今不过是个连奴才都算不上的废物!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诋毁他!”
白占承和李瑜珖的计策顺理成章的奏效了。白占承
苦苦筹谋了半辈子,却换来了如此下场,这一生,她活的太失败了!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白青山,这个唯一真心实意对她好的男人!
李瑜珖叹了口气,拍了拍白占承的肩膀道。
最后,两位王爷居然在大街上当众打了起来,彻底撕破了脸皮!
在海岛上教人种植的林晓却是闲云野鹤般地过着日子。
京城这边的局势越演越烈,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
说到这里,白占溪脸上止不住的狂喜:
柳默琴看着白占溪的背影,突然笑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把药给老子喝了!”
“也不知他们肯不肯,我先同他们商量商量。”
“父亲?呵!”
他把白占承的命令执行的妥妥帖帖,一切都按照白占承所说的做,没有任何的纰漏,也没有任何的破绽。
白占溪嘲弄地勾唇:
闻言,白占溪并不气恼,他蹲下身子,一把揪住柳默琴的衣襟,一字一句道:
“白眼狼!你不得好死!”
白占溪一步拦住柳默琴的去路,一巴掌扇了上去。
这个时候,柳默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和骄纵蛮横,反而安分了许多。
白占溪把碗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不屑地看着柳默琴:
“要怪就怪你非要对大嫂摆什么婆婆的架子,不然,你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当初若不是你为了固宠,设计害死我的父母,把年幼的我过继给他,就凭他也配成为我的父亲?”
白占溪冷哼地瞟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