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惊慌,即便这件事闹到太后娘娘那里也与我打不上干系。”姜老夫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国公夫人不是个蠢的,她在京中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做!”
“老夫人的意思是这国公夫人不过是说来吓唬那宋氏的?”李嬷嬷突然明白了一些。
姜老夫人点点头,“吓唬吓唬她也好,这些年她把持中馈竟忘了自己是如何有今日的。”
李嬷嬷点点头,不在多言。
经过一夜的照料,翌日姜荼歌的身子便已经好了许多。
玉竹把药碗端了过去,“大小姐,您怎么真的就病了呢?若是这真的出了事该怎么是好?”
姜荼歌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碗,“若是做,便做的像一些,否则又怎么让人相信呢?”
“既然如此,大小姐不如咱们就在国公府住下吧。奴婢瞧着老夫人疼你的紧,不用那回去受那宋氏的气!”玉竹想想便觉得是美的。
“回是要回的,只不过得让侯府的人亲自前来。自己回去多无趣,还让人瞧了笑话!”姜荼歌勾起唇角,她闹这一番可不单单只是为了让这国公夫人去出气罢了。
上一世她常年在外征战,不
曾与这国公府有过关联。但她曾听那苏萋萋说过,这国公夫人是个护犊之人,如此正好借着她收拾静安侯府。
玉竹虽热比姜荼歌大上几岁,可自打这次醒过来之后便越发看不懂她了。
用过午膳,国公夫人带着人便来了现如今姜荼歌住的院子。
姜荼歌赶忙起身,“外祖母安好,荼歌无用让外祖母担忧了!”
“傻孩子,你这性子倒是和你母亲一般倔。当年她若是低一下头,又怎会……”说着,国公夫人再次抽泣起来。
一旁的女子拿去帕子擦拭着,“祖母,你这般只怕是惹得荼歌妹妹也要想起伤心事了。姑母在天上看,想必也不愿看着你这般!”
姜荼歌顺着声音瞧去,只见那女子眉眼之中倒是与姜荼歌有些相似。只不过言行之中,倒是个心善的,“荼歌见过表姐!”
女子点点头,“先前便听祖母一直念叨着你,没想到今日见你竟是这般。若不是这玉竹自作主张寻了祖母,只怕……”
国公夫人瞪了一眼,“荼歌,这位便是你的表姐叶轻羽。虽说玉竹自作主张有错,但她也是为了你,若不是有她护着你只怕会酿成大错!”
“祖母放心,荼歌明白!”姜荼歌微微笑着,看似与世无争一般。
三人在一起说了许久,老夫人又命人给姜荼歌寻了许多上好的布料,做了许多衣裙这才满意的离开。
姜荼歌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前世白家上下,她也是曾有父母疼爱的人,只是可惜自己受小人蒙蔽,害的一家上下丢了性命,这笔账她一直在心中记着。
恪亲王府,黑暗之中男子背过身,“如何?可查清她的来路?”
身后之人半跪下来,“王爷,那女子是静安侯的嫡长女,国公府的外孙女。昨夜您离开之后,属下便命人在那里盯着,再后来国公夫妇便去静安侯府将她接回了家!”
慕珩站在那处听着无痕说的这些事,他勾起唇角,“倒是个有意思的人,她会武,你让人离得远远看着,莫要让她发现了!”
无痕点点头,起身离开。
昨夜慕珩一身伤回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了出血,谁知他竟让人去盯着静安侯府那个女子。这么多年慕珩孤身一人,就连无痕都差点以为他这位主子有断袖之癖,如今看来倒也正常。
三日之后,一队人马从城外归来,直奔静安侯
府,带头的便是静安侯姜狄,昨日他接到老夫人的书信便匆匆赶回。
“母亲,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姜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