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今日一早接到圣旨便去了宫中。难道,恪亲王不知?”国公夫人微微挑眉。
慕珩和晟王如今可是慕子祈最忌惮之人,当初若不是白家上下只怕如今坐上皇位的便说不准是谁了。
姜荼歌眼眸之中微微闪躲,却被慕珩看在眼中。
“不妨事,如今本王不过是个赋闲的王爷罢了。即便是登上一会儿,也不耽误什么。不知这位女子是?”慕珩勾起唇角,再次看向姜荼歌。
国公夫人把姜荼歌护在身后,“这是我的外孙女,恪亲王可是有意见?”
“不敢,本王只是觉得她面生罢了。”慕珩摆摆手,对于国公夫人的话他并不在意。“国公夫人若是不在意,本王可否进去讨杯茶吃?”
“请便!”说罢,国公夫人便带着姜荼歌离开了院子之中。
慕珩倒是不把自己当做外人,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如此一来,姜荼歌想要打探的事情只能暂且搁置起来。
前厅内,除了慕珩时不时的感叹一声这茶如何好喝之外,十分安静。
一旁的无痕心中只觉得自己家的王爷自讨苦吃,今早听闻姜荼歌来了国公府,他便马不停蹄的追着来了。谁知,自己
竟然吃了这么大的闭门羹。
姜荼歌见气氛尴尬,放下茶盏,“听闻恪亲王棋艺了得,不知今日可有幸与王爷对弈?”
慕珩微微挑眉,嘴角似笑非笑的,“能与姜大小姐对弈,实乃本王荣幸。只不过听闻姜大小姐平日里在静安候府并不得宠,若是被本王杀的片甲不留,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不妨事,看了便看了。还是说,恪亲王不敢?”姜荼歌语气中似有挑衅的意味。
国公夫人将这二人的对话瞧在眼中,慕珩的棋艺是太上皇亲自教导在景朝更是数一数二的,她不由得担忧起姜荼歌。
“紫月,带着恪亲王与小姐去花园那处。”国公夫人起身示意姜荼歌过来。
“既然如此,本王便在花园中等着姜大小姐!”说罢,慕珩起身便跟着紫月离开前厅。
国公夫人见他走远这才出声,“你这孩子,你可知他的棋艺无人能及?与他对弈,岂不是自讨苦吃?更何况先前你在侯府并未受到启蒙,你这般。”
姜荼歌笑了笑,“外祖母放心,我虽未受到启蒙但母亲的院子内留有许多藏书,我偶尔也会去翻看几眼。更何况您方才也说了,恪亲王的
棋艺无人能及,我即便是输了也不会让人说什么。”
“你和你母亲还真是一样,你去吧!”国公夫人对于姜荼歌还是有着许多亏欠,但凡不过分的事她不会说什么。
皇宫之中,慕之祈冷眼看向地上跪着的人,“苏丞相,如今清县决堤,这便是你命人修的河堤?”
苏寒彻低着头,虽说她的女儿是如今的皇后,可在慕之祈面前他们不过是臣子罢了,“皇上息怒,此事臣定当查出幕后之人。”
“哼,查?朕倒是要瞧瞧你如何查起?”慕之祈伸手便将面前的折子砸向苏寒彻。
叶国公站在一旁,从始至终并未出声。如今的朝堂已不是当年那般,慕之祈是什么人,他如何坐上这皇位的大家心知肚明。
“叶国公,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慕之祈说罢,朝着国公的方向瞧去。
“回陛下,这件事想必您心中已有想法。更何况,苏丞相方才已经请命彻查此事,老臣并不认为有何不妥。”老国公站在那处,看似说了实则什么都没说。
慕之祈见状,只能将这件事交给苏寒彻去办。
殿外,青枫得到密报走了进去,“主子,方才暗卫来报恪亲王去
了国公府。”
“什么?国公府?”慕之祈眼中闪过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