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苓越发觉得眼前的姜荼歌已经不似从前,下一刻她眼看着姜荼歌嘴角勾起弧度以及她手中那一抹寒光。
“你说,这东西如果划过你的脖颈,会是什么感觉?”话音落下,姜荼歌手中多了把匕首。
紫鹃与冬苓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大。大小姐,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指认了冬苓。您说过的,会放过奴婢的。”
“那是自然。”
姜荼歌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玉竹看着她,胳膊上的汗毛不由的竖了起来。
京郊外,小五将紫鹃与冬苓的手脚捆了起来。而姜荼歌站在黑暗之中,看着她们。
紫鹃这才明白姜荼歌所说的放过自己不过是诓骗她的,她咽了咽口水,“小五,你敢杀我?大小姐说了,要放我的。”
小五紧了紧眸,“蠢货!”
冬苓更是不停的大声叫喊着,姜荼歌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伸手便将冬苓口中的舌头割了下来,“现在安静多了!”
紫鹃彻底愣在那里,看着那血淋淋的东西她差点昏了过去,“大小姐,奴婢真的不敢了。”
话音落下,姜荼歌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捅进了紫鹃的胸口。
“小五,处理干净!”
“是!”小五看着眼前
的这一切,并未任何波动。“大小姐,冬苓怎么处理?”
“自然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说罢,姜荼歌转身离开了此处,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前世她待人宽宥,最终却落下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这一世,但凡与她有仇怨之人,她不会轻易放过。
“啧啧啧,王爷,这姜大小姐下手也太狠了吧!属下瞧着都浑身一颤,这哪里是未及笄的女子,分明是地狱归来的恶煞!”无痕不由的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慕珩冷眼瞥了一眼,“你不如也试试,看看这舌头掉了是什么滋味。”
无痕下意识的摇摇头,他的舌头还要留着吃美食,“可是王爷,您是怎么把贺院判带去静安侯府的,他平日里不是最厌恶这样的场合吗?难道说,您是动用了。。”
“晟王最近有动静吗?”慕珩看着远处似有若无的影子,紧了紧眸。
如今京城贵女之中,除了叶轻羽便只有姜荼歌的出身可以对慕泽有帮助,而这背后的军权更是他迫切希望的。
无痕脸上已无嬉戏,“阁内的人已经查出晟王与大元丞相有所勾结,似乎他们已经私下通信了。王爷,咱们的人是否需要拦截?”
“不必,大元
的那位太子不是个蠢材。三年前,大元已经被白将军打的溃不成军,即便他要进攻也要瞧瞧自己是否有这个兵力。”慕珩手中握着那枚玉佩,眸底深不可测。
静安侯府寿安堂,姜老夫人因为今日这事气急攻心差点昏了过去。姜狄深知这件事与宋氏脱不了干系,自然不敢明面上维护,“母亲,今日的事,不如就此作罢。”
“作罢?”老夫人拿着手中的珠串便砸了过去,“你还有脸说作罢?今日幸而荼歌聪慧,将此事压了下去。若如不然,日后还有谁家敢上门提亲?”
“那个宋氏究竟是用了什么招数,把你哄骗成这副模样?如今你虽然有爵位,可但凡国公府发难,你又当如何?”
李嬷嬷忙给姜老夫人顺着气,“侯爷,老夫人也是为了咱们侯府好啊!”
“祖母!”姜荼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身上沾染血迹的衣裙早已被换下。“父亲有他的顾虑,这件事说不定不是宋姨娘做的呢?兴许误会一场。”
“误会?也就你这般轻易相信别人,那冬苓可是宋氏的贴身丫鬟,跟随她多年。若没有宋氏的指使,她岂敢自作主张!”姜老夫人心中的气彻底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