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一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吗？而是很难能做到这一
步！如果你正面面对这只眼睛，就会发现，根本就无法捕捉到，这可是老师赐予的力量，其实那么容易对付的？”
李小山这才恍然大悟。
随即，低头看向下方，朗声道：“浑天老祖，你还要在下面躲到什么时候？别告诉我，你已经不行了？”
这时，阴神皱眉道：“别说话！不对劲啊！这老鬼难道…不好！快逃！”
伴随着他一声大喝，在下方的建筑群中，突然爆射出一道璀璨耀眼的青色光柱。
居然直奔李小山的胸口射来。
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已经完全超越了光速。
超越光速是什么概念，就是这道能量从射出，到命中目标的速度，超越了光线。
这绝对是超乎想象的力量。
而李小山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的胸腔就被贯穿。
这一刻，四周众人都看傻眼了。
圣灵木和月祖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元君和鲍旭就像是疯了一样，想要冲上来，却都被死神阻拦。
梦如烟也懵了，她双手还紧紧握着一条漂亮的丝帕，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占据上风的李小山，会顷刻间被重伤。
而且，这可是被浑天老祖这种顶级强
者贯穿了胸腔，绝对是相当致命的。
一旁，阴神也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这青色光柱的力量掀飞出去。
当他稳住身形，看到李小山被通天之眼的力量穿胸，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别人不了解，可他最清楚，这通天之眼的可怕。
因为通天之眼，就是原始帝的左眼。
他的左眼代表毁灭，右眼代表创造。
号称是左眼灭世，右眼造化。
在这片小星域，他自然就是众生之主。
此刻，李小山缓缓低下头，看着胸腔被贯穿的伤口，眼中是不可思议，随即轻咳一声，大量鲜血涌出。
他修道至今也将近一万年，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虚弱，他仿佛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开始飞快流逝了。
甚至，他连下方众人对他的呼喊声都有些听不清了，耳鸣声一直伴随着他。
李小山转头扫向众人，看着大家那担忧和难以置信的样子，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妙。
同时，又看向刚才被能量掀飞的阴神。
他同样在对自己说话，可李小山已经听不见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小山的身体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眨眼就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