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一看到他就四处躲藏,最后他缩在了桌底,瑟瑟道:“不要,不要,涯儿,快来救我,救我……”
夏侯垏找到了他,一手掀飞了桌子,笑道:“父皇不要怕,朕今日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你的几个儿子都要和你一样了,可惜有几个不在皇城,不然朕可以一并将他们阉了。”
太上皇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一直抱着脑袋摇头,仿佛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夏侯垏也不愿意放过他,抓起他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你说,夏侯一族要是断子绝孙了多好。”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朕会努力实现这个愿望的,到时候再让你们聚在一起,场面一定非常好看。”
这句话又是将太上皇吓得不轻,大叫着要挣脱夏侯垏的束缚,发丝断了不少,他还在夏侯垏手中。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魔鬼,魔鬼!”
“父皇怎么了?不是疯了吗?还能听明白朕的话,没疯就好,疯了多没意思呀。”
“不要……”
从后宫出来后,夏侯
垏直接下令抓捕夏侯吉邵,夏侯吉邵还未收到消息,便被丢到了天牢,那时他的酒还没醒。
龙椅上,夏侯垏不满的将画像撕开,上面的人像也变成了两半,画师画不出贺轻舟。
那个臭女人知道他报仇了会不会替他开心?
哼,没心没肺的臭女人肯定忘记他了!
想到此,他拍了一掌,桌子闷响了一声,慢慢的,一道裂隙出现了。
“喂,你吓到我了,你怎么来了?”
沈林摸了摸鼻子,无辜道:“是知娴你想事情太入神了,在想什么呢?”
陈知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最后她放弃了,道:“没什么。”
“不对,你心里有事儿,不可以说来听听吗?或许我可以帮帮忙哦。”
“你?”
沈林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实在是陈知娴的眼神太过嫌弃了,他有这么没用嘛?
“知娴,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没用吗?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了。”
说罢,他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
刚走两步,手就被抓住了,他当即转身期待道:“要说了是吗?”
“
……是关于哥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公子,陈公子他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嘛。”沈林不解,在他看来,陈远只是话少了一点儿,没有任何问题啊。
“唉……这件事情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你要答应我保密,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保密?是那方面的问题?”
“你知道?”
“嘘,知娴,这件事情确实不好让别人知道。”说完,他将陈知娴拉到了屋内,关上了门,这才又道:“但是啊,你也不用担心,说不定是你想多了。”
“你真的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知道啊,以前我也以为楚煜有这方面的问题,后来呢,他还是娶妻了,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你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沈林的话和她想的有点儿沾边,但是她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咦,陈公子不是那方面有隐疾吗?”
“……”陈知娴脸一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哥那方面有隐疾,她怎么可能知道?
不对,她哥不可能有隐疾。
“瞪我干什么?我
猜错了吗?”
“你,你,你这个榆木疙瘩,不和你说了。”
“我猜错了?知娴,你还是告诉我吧,不然我会被好奇致死的,我保证,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