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司侯皱着眉,他觉得自家大哥的脑子已经被楚煜他们荼毒了:“大哥……”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芜司易叹了口气,用心良苦的说道:“司侯,以后行事要三思而后行,切勿冲动,皇城不安稳,不要让父亲母亲他们担心。”
“大哥,死士想杀一个人,我们就算万分警惕又有什么用!”
“又不是只有皇后有死士。”据他所知,这几个月五皇子一直在削减皇后手中死士的数量,总有一天皇城的人将不再担惊受怕,死士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芜司侯摇了摇头,他已经不能理解他大哥在想什么了,就算五皇子有死士又如何,二哥还是没了……
兄弟两人说了半天,皆是没有说服对方,但是芜司侯为了不让他大哥苦口婆心的试图说服他,芜司侯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哥,我将五皇子当作自己人就是了。”
“司侯,一定要听话,你已经不小了,不能再任性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大哥,我还要去看看姐,对了大哥,姐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我问她的时候她总让我闭嘴。”
芜司易一愣,别开了目光,悲伤道:“轻轻她想去为司儒报仇,却没想到落入到敌人的圈套,若不是五皇子出手相救,轻轻她……可能就回不来了。”
司侯和轻轻关系最为亲近,为了避免他再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有些时候还是瞒着他比较合适。
轻轻……
芜司侯听完气愤的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总有一天,本公子一定叫那些人付出代价。”
芜司易认真的打量他一番,确认他暂时不会冲动做傻事之后,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芜家三位嫡子,芜司儒崇文,从小到大连兵器都没有摸
过一次,芜司侯尚武,但是对于读书一类的事情简直是厌烦透了,只有芜司易文武双全,虽都不至极致,但总归都不差,十八岁考取了功名,随即入朝为官,一步步走到今天。
在芜将军夫妇带着芜轻轻和芜司侯去了军营的时候,芜家一直是他在打理,芜司儒也与他最为亲近,可是现在他却不停的劝别人冷静,殊不知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芜司侯匆匆的离开了,芜司易坐在案前揉了揉眉心,过了一会儿他将门外的侍卫喊了进来:“去查查司侯身边的人有没有问题。”他总觉得司侯对五皇子他们有些莫名的敌意,希望不是他想多了。
街上,各人有各人的欢喜与忧愁,插肩而过的人相互对视一眼,不增不减。
戏楼中,换了一张脸的秋朝别扭的看了眼周围的人,他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多人了,上次有许多人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时候还是在南夏……嗯,后来那些人再也不会烦到他了。
一只眼罩遮住了眼睛,他满脸的络腮胡,一道刀疤横在右脸,十足的土匪打扮。
“臭……你来这个干什么,吵死了,还有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吵?还好呀,秋朝,你都多久没有出来了,我专门带你见见外面的风景不好吗?而且我刚才给你吃的可是好东西。”
“如果你说话的时候不带着算计的笑容,我或许就信了。”
“嗯?”贺轻舟用手扯了扯嘴角,笑道:“这笑容多诚恳啊。”
“狗屁。”
“粗鲁。”秋朝一愣,抿了抿唇不再说话,贺轻舟看了他一眼,不懂他为什么沉下了脸。
当齐昕出现的戏楼的时候,贺轻舟又换了一副‘嘴脸’,满脸认真的说道:“秋朝,接下来靠你了。”
“……我就知道。”
贺轻
舟一笑,开始认真的听戏,齐昕一坐下就看到了对面的人,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