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两个字,她瞳孔一缩。
她不是。
“如果你闲得无聊,可以把我的身份告诉aaron,告辞。”
话不投机半句多。此刻她觉得没有跟他再费半分唇舌的必要。
她加快速度走了,夕阳照过她,在操场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陆泽羽的拳慢慢的攥紧了。
他当然不会现在说。
她打听过,那女人现在才刚刚入职。
现在她说得硬气,是因为还没有跟aaron彼此之间建立信任,还没在森兰站稳脚跟。
所以,就算现在aaron把她开掉,她都无关痛痒。
等到这个女人站稳脚跟了,真正害怕失去这个职位的时候,就会求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aaron了。
到那时候,他就可以拿捏了。
想到这里,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孟骄阳。”
孟骄阳回到宿舍就看到那条好友申请,气不打一处来,毫不犹豫就删了。
她看到张导师还给她发了一句话:
“骄阳啊,你跟小陆同学是第一次见面吗?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马上回:“导师好!”
“抱歉,让您见笑了,我和陆泽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陆泽羽曾与我定过亲,但我们现在已经退婚了。”
她选择直接说出来,今后也会避免许多的误会和尴尬。
陆泽羽也休想通过张导师道德绑架或者逼迫她做一些事情。
张导师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抱歉了,导师原来不知道。今天害得你尴尬了。”
“没事。”
她坦坦荡荡,觉得一切说开了就好,误会什么的最讨厌了。
孟骄阳把乱七八糟的事情放到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洗好折叠整齐的花样滑冰服,用湿巾纸擦亮上面的钻石花悬挂到阳台上。
花样滑冰服是丝绒面料,上面还点缀了许多碎钻,所以不能用熨斗熨,所以她一般在比赛前自然悬挂让其平整。
明天是花样滑冰的总决赛,冠军可以拿到几十万的奖金,不多,但聚沙成塔,这也是她离开孟家后,小金库的一个收入来源。
基本上,魔都每年都有十几场大大小小的比赛,为了搞钱她去得很积极,基本上每一月都有一两个周末会去参加比赛。
室友们对这个领域不了解,还以为她只是因为兴趣,在外面报了个班。
因为有比赛,她睡得很早,洗漱完九点就睡了,定下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闹钟,又是一大清早静悄悄的出门。
比赛场地在郊区,路途遥远,加上周末容易堵车,她一般都会早早做好准备。
麦辣鸡是她的装束司机了,也是早早的出门,她上车的时候他还在打着哈欠。
她将一份手抓饼和一罐绿牛扔给他:“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
他说:“没事,就是年纪大了,有点虚。”
她咬了口手抓饼,喝了口旺仔牛奶:“得了吧,你今年才29,还没上3呢。”
麦辣鸡说:“你不知道男人上了3,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了吗?”
孟骄阳莫名想起某个男人,看上去精力很好啊,也不知他上了3没有。
麦辣鸡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老大,快别吃了,小肚子都出来了。”
她当即眯了眯那双猫瞳,斜睨着他:“开好你的车,这个月奖金不想要了?”
别的花滑运动员一般比赛前就不会吃东西了,她从不忌口,饿得她头晕眼花她就滑不来,所以每次比赛前就要吃得饱饱的。
大概是昨天那顿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