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上面的人是?”
她小时候,记得在家里也看过这张照片,还是黑白的,上面是一个男人,穿着军装,戴着绿壳帽,靠着一处爬满绿植的城墙,手上横抱着一挺机关枪,
不过后来就莫名其妙没有看到了。
杜明苼毫不避讳,笑道:“哦,这是我的一位战友。”
“战友?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当过兵?”
“当过,当过几年,不过那都是过去了。”他很少提那几年的经历,要说也是一句话带过。
孟骄阳听得出他不太想提,就算好奇也没有再问。
“那爷爷是怎么跟白总认识的呢?”
“他呀,哈哈。”杜明苼一提到他就笑,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身上连穿的衣服都没有,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你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会成功,并且,会站到一个万众瞩目的高度。”
孟骄阳震惊了。
aaron总过去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连穿的衣服都没有?
她陪杜明苼喝茶聊了会儿天,下了会棋,不多时就到了饭点。
他果然是踩着饭点来的,菜都摆好了才出现。
杜明苼让孟骄阳坐在他身边,杜潇潇自然是坐在他另一边的,见到他来,杜潇潇给他拉开了旁边的椅子。
然而他目不斜视,随意的拉开孟骄阳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杜潇潇气得干瞪眼。
“下午陪我去见个人。”他侧头对她说。
瞥见杜潇潇食了屎一般的表情,孟骄阳心里乐得直冒泡泡,可还是转过头,一脸小傲娇的望着他:
“算加班吗?”
“算。”
她伸手往桌上装着椒盐大虾的盘子里一指:“那我不要加班工资,你中午给我扒几只虾吃好不好?”
他想起了孟西城说的:‘我们家骄阳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就没有亲手扒过虾。’忍不住失笑:
“你这是在指挥老板做事,嗯?”
孟骄阳继续傲娇:“你可以不剥,我下午回去睡大觉。”
aaron抿了抿嘴角,可嘴角上扬的笑意根本就抿不住,轻轻摇了摇头,最终认命的拿了个小碟子,在里面装了几只虾,剥了起来。
杜潇潇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杜明苼看了看aaron,又看了看孟骄阳,忍不住偷笑,一副“磕到了”的神情。
一小碟剥得干干净净又胖乎乎的虾仁放到了她旁边。
第一个虾仁,她借花献佛,夹到了杜明苼的碗里,甜甜道:“爷爷,吃虾仁。”
杜明苼开心得不行,觉得这个小丫头真机灵,真会哄人开心。
而对面的杜潇潇彻底吃不下了,筷子一放,说了句:“饱了。”就上楼了。
aaron和孟骄阳下午有事,吃完饭跟杜明苼告别后就先离开了。
“我们下午去哪,见谁?”
aaron说:“先回我那,你帮我把这个遮一遮。”他用手指了指脖子上的红色痕迹。
她故意道:“杜潇潇不是给你上过药了吗?挺好的,遮什么遮。”
听到她语气里的酸意,他偷偷勾了勾唇角。
“我没注意,她自己手上擦了药膏擦上来的,不管用,现在还是红的。
毕竟见重要客户,还是遮一下吧,不然觉得我私生活不检点,你上次怎么遮的?”
这个解释勉强让孟骄阳心里舒服一点,她说:“是赵圆圆的粉底液遮的,你等会,我回去拿,再跟我哥打个招呼。”
“嗯,那我先回去,你待会过来。”
上次她要还粉底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