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城顿时无语:“你这么笨的吗?连黑鱼都不认识,这是黑鱼汤!”
“哦……”莎莎低头用调羹拨弄了几下,“有鳞片,黑乎乎又光溜溜的,我瞅着像是黑蛇。”
“哪来这么粗的蛇,现在蛇肉很贵的,几百上千一斤,哪能随随便便吃到。”
孟骄阳听到这句话呛了一下,抬头看了对面的白月寒一眼。
白月寒回视她,神色揶揄。
“娇娇想吃的话,随时随刻都可以吃到,只要娇娇爱吃……”
孟骄阳忍不住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
“我不爱吃。”
“哦?”
桌下,看不见的地方,一条蛇尾,缠住了她刚才踢过来的脚。
孟骄阳:“!!!”
粗粝的鳞片剐蹭着她娇嫩的脚踝,某蛇慢条斯理的喝着蛇汤,表面上看着清冷斯文,暗自,一点点用力。
“娇娇,不爱吃吗?”
桌布基本上笼罩在膝盖之上,某蛇就在桌布的掩映下,肆意妄为。
孟骄阳眯眸,瞪着对面蛇胆包天的某人,暗示他收敛。
可对面那双璀璨的桃花眸浮起点点笑意,蛇尾巴尖居然能溜进她的拖鞋里,挠着她的脚心,面不改色的又问了一句:
“娇娇,不想吃吗?”
孟骄阳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忽然把翘着的腿放下了,小嘴一抿,狠狠在地上一踩。
次奥!
某蛇疼得瞬间抬起了头,白色的眼珠都布满了血丝。
一旁的莎莎奇怪的看着他:“白总您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白?”
白月寒竭力稳住神色,想让自己看起来没事。
可他疼得快要升天了!
这就跟一百米跨栏时,最后高高跃起那下,忽然重重摔在栏上,卡裆的感觉是一样的。
对面的孟西城拿起一个鸡蛋往桌角狠狠一敲,蛋碎一地。
蛇尾巴已经缩回去了,孟骄阳也发现了白月寒的脸色不对,原本得意洋洋的神色变得满是担忧。
忍到极限的白月寒猛地站了起来,忍住往那个地方捂的冲动,说:“我去趟洗手间。”
对此毫无察觉的孟西城一脸嫌弃,小声吐槽:“吃饭上厕所,什么坏毛病。”
。孟骄阳有点担忧,起身跟过去,敲了敲门:
“aaron总,你没事吧。”
一门之隔,某蛇坐在马桶盖上,拿着自己肿起来的蛇尾巴哭唧唧。cascoo.net
看来有必要跟媳妇儿科普科普,蛇尾巴的重要性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忍住哽咽,嗓音冷漠低沉:“没事。”
另一边,莎莎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挑起的黑鱼汤引发了一场血案。
餐桌上只有她和孟西城两人了,面对面坐着。
对面的孟西城觉得尴尬,咳了咳,夹了一个藕盒到她碗里:
“尝尝这个,我做的。”
正在喝鱼汤的莎莎受宠若惊,一不小心,把一颗鱼刺咽下去了。
在他面前,她又不好意思用力咳,吃了一大口饭,想把鱼刺压下去,却是徒劳。
一顿饭,她尽量吃得面不改色,直到孟西城上楼开会,她才躲到洗手间里:“呕,呕,呕。”
其实这个洗手间就在孟西城房间的楼上,他在会议的时候,对面的客户和公司的员工都隐约听到一个女孩子“呕呕呕”的声音,各个面色怪异却没有表现出来。
孟西城也听见了,微微皱眉,也不好说什么。
孟骄阳竭力留她下来跟她一起住一晚,说现在天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而且她是打车来的,别墅区很难叫到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