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
这种感觉挺奇妙的,总是觉得很不真实。
她真的要嫁给大蛇蛇了吗?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被子,有一点紧张,有一点激动,还有就是期待。
起床后,她洗漱完给自己撸了个妆,穿上了件粉糯糯的双面绒羊毛大衣,围着雪白的围脖,
大衣里面穿的是白毛衣和灰色百褶的小短裙,光腿袜下面是一双灰色的雪地靴。
早餐是和孟西城还有莎莎一起吃的,莎莎自从和哥哥领证后就正式搬过来了。
今天要跟白月寒领证,这个日子她从前跟他们提过,也不知他们记不记得,孟骄阳莫名有些心虚。
今日见他们还是与往常一样吃早餐,并没有提那件事,
今日的早餐是油条配白粥,一人半颗咸鸭蛋,莎莎用筷子把咸蛋黄挑了,自然的把蛋白给了孟西城。
孟西城抬头看了眼孟骄阳身边的空位:“那个蹭饭的今天没来啊?”
“今……今天……”
孟骄阳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今天我跟他领证。”
其实孟西城记得,就是想等她自己说出来。
他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心里总有一种自家宝贝被人偷走的不舍和莫名的小失落。
妹妹终于长大了,要离开哥哥了。
“你想好了吗?”
孟骄阳点点头:“嗯。”
“恭喜你啊娇娇。”莎莎望着她,幸福的笑。
“谢谢。”
吃过早餐,孟骄阳就背上自己的小包包出门了。
早晨八点,孟骄阳拿出手机,想问他在哪里,想了想又放回去了,结果一拉开门就看见了他。
他和春日早晨的阳光一起映入眼帘,说不上谁更和煦绚烂,乍看一眼就觉得惊艳,想起今天要跟他领证,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今日大蛇蛇穿着一袭黑色的毛呢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衫,还打了领带,西装裁剪得十分贴合他的身材,黑色皮鞋擦得铮亮,矜贵而又温文尔雅,像个绅士,又格外隆重端庄。
他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
。玫瑰花,带着露水,一双金色的眸子里,眸光温柔而缱绻: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娇娇二十岁了,不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孟骄阳低下了头,心脏莫名一下跳动得很快。
只说生日快乐,他该不会忘了今天要领证的事了吧?
正想着,却见他眯起了眸子,一双狭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望着她,一副将她看穿的神情:
“带了吗?”
她故意装傻:“什么啊?”
他轻笑:“不想嫁了?”
孟骄阳轻轻哼了哼:“带了。”
孟骄阳的小手藏在身后,摩挲这放着她家户口本的小包包,低头说:“大蛇,你有户口本吗?”
大蛇笑得更灿烂了。
“你猜啊。”
“我不猜。”
他一个“老爹抱”,像抱小孩一样一下把她抱了起来。
“我没有户口本,今天怎么跟娇娇领证啊?”
孟骄阳看到他今天还特地打了发胶,小声嘀咕:“你一条蛇哪来的户口本啊。”
白月寒把她抱上车,才扔给她一个红本子。
“我说过我祖上是人。”
今日司机没来,是他自己开车。
他说:“我的名字自从入了族谱,后来每一代都有更替,延续至今。”
孟骄阳翻动他的户口簿,果然,祖姓白氏,原户籍地址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