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寒笑容一僵。
这酒里的雄黄经过特殊处理过,没有雄黄的特殊气味,而且,酒也能一定程度压住或改变雄黄的味道,他从来没有喝过雄黄酒,居然一时没有喝出来。
可如今酒已下肚,他感觉到腹部一阵绞痛。
一旁的孟西城紧张的望着他,看见他忽然捂住了腹部。
他刚想上前一步,问他怎么了,就见他仓促下了台。
孟骄阳方才听到了主持人的话,此刻正朝这边奔来。
“月寒。”
只见他脸色苍白。
孟西城目光不放心的追随着他们,听见主持人说:“孟总,您该继续抽签了。”
孟西城将手伸进签筒,拿出来看见名字是“孟骄阳”时,将名字放进了签筒,脸一黑下了台。
主持人奇怪的看着他,拿着话筒喊了两声:“孟总,孟总?”
孟骄阳拉着白月寒快速的穿过人群,走向一个方位。
母婴室。
白月寒随时可能变成一条大蛇!
千防万防,没想到雄黄会从口入,梦里的场景就要变成真的了,她的手不停在颤抖,但她知道她不能慌!
白月寒的额角沁出了一层薄汗,推开门的那刻,他终于坚持不住了,晕倒在地上,变成了一条大蛇。
孟骄阳连忙锁上了门。
这条蛇才是它的真身,比平日所见时都要大了很多很多,和梦里所见到的差不多。
“白月寒,白月寒!”
孟骄阳没有害怕,蹲下来,抱起了它的大脑袋,搂紧了他。
这时,哥哥的声音也在外面了,他拍着门,关切道:“骄阳,骄阳,怎么了?”
“我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月寒陪我在里面休息一会儿。”
孟西城的嗓音听上去很焦急:“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要。”
孟骄阳搂着大蛇的脑袋,安抚着他,说:“哥,我很好,不用担心,你去陪嫂嫂吧,这里人多复杂,保护好嫂嫂的安危。”
却不知,此时,莎莎也捧着肚子,一路焦急的寻过来了,见孟西城的手放在门把手,立即将他的
。手拿了下来,冲他摆了摆手。
莎莎是知道白月寒身份的,她说:“如果你真想为你妹妹好,就在这里守着,让谁都不要进来!”
可对方明显不会就这样算了,让他们在里面躲着。
暗处,一个人在监控里看到母婴室前的一幕,心里有数了。
不多时,一个抱着婴儿的宝妈走了过来。
莎莎一直守在门口,她见到她礼貌的说:
“抱歉,里面有人,我朋友在里面。你着急用的话,我让我老公去楼下给你开个房间。”
举办“季夏商盟酒会”的场地就是五星级酒店,在楼下开个房间很方便。
谁知这位宝妈得理不饶人:“这里有专门的母婴室,我为什么要去楼下开房间?”
莎莎一听就知道对方不是善茬,很可能就是对方找来搞事情的人,说话也不是那么客气了:
“那你排队吧,先来后到。”她把孕肚一挺,“等我朋友用完,我也是要用的。你要用还得排我后面!”
那宝妈一看她也是孕妇,但又不甘心被怼,上去就要拧房门把手:
“这里面是一个房间,又不是只能容纳一个人,哪有一个人霸占一个房间的道理?”
莎莎握住她的手腕,冷声道:
“抱歉,我朋友不习惯与不认识的人同处一室,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你进去,只怕她会更加不舒服,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急的话,我让我老公去楼下专门给你开个房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