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传入孟骄阳耳朵里,她焦急,慌张。
之前每次实验,大蛇碰到雄黄都是变成原身六个小时之后才会恢复人形,先前还只是触碰到皮肤,
这次直接喝下去,可以看出他比从前的状况要严重得多,整条蛇直接晕厥过去了。
怎么办?
她急中生智,忽然灵机一动!
门外,被打得满眼都是小星星的陆泽羽跌坐在地上,他捂着伤处:“你打我?看老子不干死你!”
他这次可是带了十几个保镖来的,看见他挨打,黑压压的十几个保镖从远处齐齐朝这里走来。
他一下就硬气起来,朝孟西城一指:“给我打!给我狠狠打他!”
围观的群众纷纷退后,孟西城把莎莎往身后一揽,这时,他身后的那扇门“咔哒”一声被拧开了。
白月寒眼神锋利:“我看谁敢?!”
锐利的眼眸扫过去,十几个保安骤然定住,忽然之间,一个个身子变得动弹不得。
他再看向了地上的陆泽羽,眼神像看垃圾一样。
“骄阳休息得差不多了,想回去,大舅哥,我们走吧。”
他牵着孟骄阳离开了母婴室,孟西城牵着莎莎跟在他后面。
一直走到了停车场,孟西城都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见着白月寒拉开车门要上车了,孟西城开口,沉声说:“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白月寒看了眼停车场的监控,说:“回家再说吧。”
孟西城就闷头上了车。
晚上九点多,四人回到了明珠湾,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孟西城抱着臂,和白月寒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今天,从妹妹拼命护着他的样子,还有莎莎当时阻拦他的动作,他都觉得她们好像已经知道了。
所以他开门见山,皱着眉望着他:
“白月寒,你究竟是什么,难道真像他们说的……是蛇吗?”
其实问出这个问题,他还是带着一丝侥幸的。
白月寒很坦诚,注视着他,平静的说:“是,大舅哥,我是世界上最大的蛇类,森蚺。”
孟西城:!!!
他看了看孟骄阳,又看了看莎莎,她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孟西城是
。彻底明白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你们都瞒着我!”
孟骄阳小声说:“其实,白月寒的照片我发给你看过了,就是你上次拉黑我的时候,我发你的照片!”
孟西城想起上次吓得他半死的那一人一蛇,太阳穴狠狠一跳!
“抱歉。”白月寒低声说:
“我知道大舅哥最害怕蛇,不想吓着大舅哥。但我和骄阳是真心相爱的。”
他伸手握住了孟骄阳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那骄阳肚子里的孩子?”孟西城看向孟骄阳。
孟骄阳说:“查过了,是人。”
孟西城略微松了口气,又觉得无法理解:“你到底是多想不开,多想不开才会……”他看了白月寒一眼,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跟条蛇在一起!”
孟骄阳说:“他救了我。”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在森林里走失那次吗?
那次,其实我是被人扔到林子里的,我饿着肚子,没吃没喝,是他救了我,带着我在林子里采野果,喝溪水,还烤兔子肉给我吃,
他晚上给我生火取暖,像被子一样裹着我,与我相依为命。
如果不是他,我的生命将在六岁那年终结,你就算最终找到我,也是一具腐败的尸骨……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所以,那时我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