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渊像个理智尽失的疯子暴跳如雷,“小贱人,我先前和你说过什么?!你不过是我豢养的鼎炉,有什么资格去紫府秘境,难不成,你还想变强之后摆脱我吗?!”
如今成了邪修的盛乐心境也有了很大变化,他不会再像之前一样逞口舌之快,然后得罪涵渊让自己受苦了,他也学会了圆滑。
“师尊,弟
。子并未那样想过。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前去紫府秘境也不过是寻找些鼎炉的功法修炼。”
他知道说得太夸张涵渊也不会听,所以便选了个相对折中的说法,“虽然我成为师尊鼎炉的命运已经注定,但是我还是想让自己将来过得舒适些,不至于灵力衰竭而死……我没别的想法,我只是想活着!”
听了他半真半假的辩驳,涵渊皱着眉头,“你说的句句是真?”
“自然,师尊若是不信可以检查我从秘境带回来的东西。”
涵渊没说是信还是没信,但是他的脸色却好了很多。
即便如此,鼎炉不听主人的话还是需要受到惩罚,涵渊也不手软,用玄铁棍将盛乐的腿打折了。
他之前说过,盛乐不听他的话,他便要打断盛乐的腿,他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他将盛乐的腿打断,然后用功法接上,过了会儿再接着打折……
盛乐咬着唇忍耐,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滚落,鲜血流了一滩又一滩,到了最后,他忍耐到了极限,终于从喉咙里逼出了痛苦的呜咽。
见他这样,涵渊的眼睛反而越来越红,呼吸略微急促,他非常享受这种将弱者拿捏在手上的感觉。
如此重复了五六次,盛乐昏了过去。
……
谢承宣等在小师弟的房间,手里抓着从唐青禾那里换来的草药,时不时地往外看。
越是不见盛乐,他的心里越是担忧:已经这么久了,乐乐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师尊真的动怒,将他狠狠惩戒了吧?
越想越是慌乱,谢承宣再也等不下去了,起身就要往外走,门却在此时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盛乐白着脸从外面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他的腿被打折了数次,如今正在慢慢恢复,但是承受能力与行走速度大不如前,像两根面条一样软趴趴的,他走得很费力。
见他回来,谢承宣总算松了口气,他赶紧迎上去牵住盛乐的手。
“小师弟,师尊没有太过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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