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选择的时候,人总是最痛苦的。
有人说人的痛苦是来自大脑里的记忆,过去的事情,经历的事情,感受到的事情总会一件不落的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敲击你,敲得你晕头转向不知所措敲得你痛不欲生。
有人经受不住痛苦会选择结束生命,有的人则会选择了失忆。
失忆,是大脑为了保护自身而表现出来的一种病症,大脑就像一个存储盘为了不让人读取数据而加了个开启密码......
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我双眼直勾勾的一眨不眨。
此刻的我手脚脖子都被金属镣铐锁着,而且只要稍微挣扎的激烈一点通了电的手铐就会突然增大电流让我痛不欲生。
那种被电的感觉就像无数只子弹蚁在你全身啃咬的感觉,甚至有人说再坚强的人在电刑的面前都会哭着找妈妈,当然了那种专门针对电刑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例外。
“这个人又是睁着眼睛看了一天的天花板,真是有意思。”
在封锁室的门外,一名负责在门口站岗的持枪人员瞅了瞅里面的情况后朝那个朝他走来换班的同事说道。
“他没什么情况吧?”
“不吃也不喝,也没见他嚷过要上厕所,真是个怪人。”
“他不是怪人,只是因为体内病毒的作用,才导致了他体内的新陈代谢速度降到了最低水平。”
这来换班的人这时候抬起帽子一笑对这站岗纸人说道,接着他没等对方开口瞬间一巴掌拍在了其脖子上。
这名站了半天的守卫只感觉自己脖子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随后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紧接着,这来人的耳朵里就传出了同伴的声音:“你抓紧时间,距离换班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我知道,你帮我看着点。”
那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这女人赫然被三川吉子一刀抹了脖子的乔主任,至于她为什么还活着这以后再说。
熟练的打开封锁室的大门,乔主任立刻快步走了进去。
“曹云,醒醒!”
走到我的身边,乔主任伸手拍打了一下我的脸,我眼珠子动了一下看向她。
“你没死?”
“我要是死了,谁来救你啊。”
朝我一笑,乔主任从她的另外口袋里取出一支银色的金属笔,接着朝我说道:“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
“你想干什么?”
“这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激光笔,照出来的温度最高温超过两千度,这锁我打不开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两千度?你开玩笑吧?弄不好要死人的!”
一听到乔主任这话,我冷汗都下来。
“放心,我做过不少微创手术你这种只能算是小儿科。”
此刻,乔主任也没时间跟我啰嗦,按下笔帽后一道白色的刺眼光就从笔尖处照了出来。
就像她说的那样,不到二十秒,五个锁着我不同部位的镣铐就全部被乔主任弄开了。
坐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我扭头朝其说了声谢谢。
“现在可不是说谢谢的时候,十分钟后就会有人过来,如果被人发现你不见了......”
“那我可有个好主意。”
说着我朝晕倒在门口的那人一指,说道:“将他弄进来换上我的衣服。”
听了我电话,乔主任也是眼睛一亮。
说干就干,我们两人快速的将这家伙抬进来后接着快速给他换上我的病号服。
搞定了一切之后,我带着这名守卫衣服快步地跟乔主任离开了现场。
来人发现门口的守卫不见的但是看到“我”依旧侧着头躺在里面便也埋怨了对方几句就开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