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慢慢描绘她的轮廓五官,“你若真对爷有情,爷看在你细心侍候的份儿上,便收你为通房。”
顾珍闻言瞬间白了脸色,扭头躲开他的触碰,忙从他腿上起身:“奴婢不敢,奴婢现在便去外面跪着。”
陆顷看着她煞白了脸,又慌忙离去的样子,彻底黑下了脸。
这奴才简直是不知好歹!他好心抬她为通房,她竟敢这般恐慌,仿佛他陆顷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陆顷极其烦闷,这女人这些日子来无微不至地照顾地照顾他,分明就是倾慕他的,如今他好心如了她的愿,她这又装给谁看?
难不成她还想坐地起价?呵!既然她自作聪明,就让她吃吃苦头好了,省得跟了他后再起造作之心。
这时洪符回谷兴院,却见顾珍跪在院子里,询问道:“月清姑娘,你可是惹爷生气了,为何跪在……”
他还没问完,书房内就传来他们爷夹杂着怒火的声音:“她自己喜欢跪着,就让她在那里跪着吧!”
洪符一抖,垂了头快步走进书房汇报情况。
顾珍静静盯着面前的地面,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奴婢的身份,可是她才不想当他的通房,她明明是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她知道现在的恒阳没有他们共同的记忆,也知道他是在封建社会中生活长大,但她无法接受。
她只能这样在他身边,希望自己能慢慢地浸入他的生活,改变他的思想,让他们重新平等地接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