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因为仅仅是男女不同,便下了女子不可为的规定。奴婢认为这是不公的。”
陆顷轻笑一声,觉得面前的女人虽然聪明伶俐却实在天真得可怜。
“荒谬,男女有别,男人有男人做的事,女人有女人该做的,何故混为一谈?”
顾珍不赞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人,既然都是人,又为何强制划清所做所为的界线?”
“奴婢从书上看到,后宫不得干政,为何女子不可从政,有些男的还不如奴婢呢!”
陆顷笑出声,“你不过是个例外,凭什么因为你的特别就觉得其他女子也做得来?何况你还没有真正地接触政事呢,又哪里觉得自己可以做到男子轻易做到的事情?”
顾珍看着他眼睛认真道:“奴婢能有这些认识,除了幼时读过的书外,自是爷不避讳奴婢,同奴婢讲了众多事情。想来其他女子若是有奴婢这番遭遇,也必有所得,甚至不输于奴婢。”
“是爷将你惯坏了,不过这点子见识,便无法无天了,若是再读上几年书,怕是连皇帝都敢指责了。”
顾珍无奈低头:“奴婢不敢。”
“我看你很敢。”
顾珍眨眨眼,悄摸摸看了陆顷一眼,刚巧被抓个正着,便迅速别开视线不再出声。
她这模样落在陆顷眼中自是生动非凡,他下意识想拉她入怀,抬到一半的手臂却搭在了椅子把手上。
他修长的手指胡乱敲打在椅子把手上,忍下胸口的躁动,还不到火候,虽然恨不得立即狠狠惩罚这女人,命她乖乖从了他,但是他更喜欢对方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然后渴求他的疼爱。
顾珍静静站在一旁,暗中分析陆顷的心思和情感。
偶尔他们会像现在这样谈上几句,顾珍便借此机会和陆顷倾倒自己的观点。
自然很多时候,陆顷都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她好歹是说给他听了,她相信这些思想观念会在他心口生根发芽,直到一天彻底改变他古板的封建思想。
但是同时她也暗叹古代男尊女卑在陆顷脑海中的根深蒂固,每每被陆顷以强势的态度驳回她的观点时,她总是会失落的。
顾珍只能安慰自己,陆顷毕竟在封建社会活了二十多年,哪里能一下子就改变他的思想?还是耐下心来,慢慢地渗透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