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洪符也心中嘀咕,不是让月清姑娘留在府中好好修养的吗?
马车上,顾珍规规矩矩地坐在角落里,陆顷正拿着本书翻阅。
顾珍直盯着腿上的手发呆,陆顷不唤她,她也不主动上前服侍。
不多久,陆顷的视线从书上飘到顾珍身上一瞬,又收回书页上。
他不是个迟钝的男人,他明显察觉到,自这月清病后便对他十分疏离冷淡。
准确地说是做为一个婢子该做的事依旧做得挑不出错来,只是对他,单纯的对他,不如之前那般殷勤体贴了。
她所发生的所有事皆在他眼皮子底下,分明毫无异常,却与他越来越远。陆顷又回想了这几天发生的事,着实想不出她变化的原因。
难不成真是如她所说,是她那死鬼夫君托梦指责她,要来索她的命了?她惧怕恐慌到大病一场,然后不敢再对他有所期望?
对她的说辞,陆顷半信半疑,信她对那死鬼的感情,却不信她推脱的理由。
左右他想不透,便不再思索她疏离的原因。
只是陆顷还没有看完一页书,又想起她对着死鬼的种种维护,他光想想就觉得心烦意乱,也不再费心思去想些旁的有的没的,打算等西北的战事一结束,便收了这奴婢,管她如何害怕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