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不过一小小通房丫鬟,又不是正妻良妾,何必如此纠结她心中念的究竟是谁?他陆顷,不过是在泄欲罢了!
何况来日方长,总有这奴婢软下心,视他为天的那日。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去。
顾珍唯恐对方再离开她,一躺下便伸出双臂缠在他颈子上。
陆顷到底许久未碰女色,许久之后才将将作罢歇息。
他仰面躺在厚实的榻上,眼角眉梢尽是疏解后的餍足和快意,大手不停地轻抚怀中的美人儿。
“之前爷还当你是块木头做的,今夜看来也不尽如此。今夜爷舒服了,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爷定会满足你。”
顾珍没回应,她已累极,软软地趴在他胸口上喘息,只觉得恒阳今晚净说些奇怪的话。
或许是因为在做梦吧,梦里的恒阳总归与真的有点差距,但是能借此暂缓她的相思之情,她亦甘之如饴。
也或许他就是恒阳本人,看她孤苦一人心疼了,便给她托了这美梦,让她缓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