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子腾出来给人家住了,却又从不去她那里宠幸她。”
陆顷沉默不语,台章润早已习惯了他不想说话时的这个样子,虽然没有多问,但是仍然十分好奇。
“难不成那个美人儿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涸泽说笑了,一通房而已。”
陆顷也说不清自己是如何想的,要说他对那人没什么情谊,别说他人就是他自己都不信的,若有情……
脑海中又闪过她从阁楼上一跃而下的面容。
那人见了他仿佛见了恶鬼一般,恨不得一死解脱!
如今想想实在令人气愤,可若是现在就去谷兴院惩治她,一时之间除了逼迫她与他欢好外,却想不出其他的惩罚之法。
再说,床榻间实施那般强硬手段,他也烦得慌。
台章润又与陆顷说了会儿话,打了个哈欠后,饮尽那盏茶。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我与你同行一段路。”陆顷心绪不宁,便想出去吹吹风。
阿尾看了看天,方才明亮的月亮已经被遮挡了,抬眼望去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她轻微瑟缩一下。
“姑娘,今晚出来得太久了,我们该回去了,要是太晚了会被任嬷嬷念叨的。”
早秋的晚风终究夹杂了些凉意,顾珍迎着风静立了会儿,待那凉风吹淡了长久来萦绕心头的愁绪,才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