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让她晚上在静影院服侍,所以她早早回自己的房间,回去后也没有多少事干,除了读点书外也没有别的消遣,只能早点睡下,早睡下了自然会早起。
陆顷转转长枪,武了一套枪法。
顾珍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时不时同洪符先闲聊几句。
陆顷收了势后,顾珍跟在他后方进了书房,在为他披上外袍的时候注意到了一道细细的疤痕,便好奇地多瞧了几眼。
陆顷虽然现在是文官,但是听洪符说,他前些年在京城的时候也奉命出征,平压反贼。
也因此陆顷身上并不像单纯的文官那样,反倒有一些刀疤,只是胸前的这道却有些奇怪。
因为这一道疤实在是细小,倘若再过上几日恐怕都要褪没了。
顾珍想到这可能是最近伤的。
陆顷低眉看着面前一脸疑惑的女人,轻笑一声。
“还记不记得它是怎么到爷身上的?”
顾珍一怔,听他这么说,恐怕这道疤与她有些关系。
她淡定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顷抓起她的手贴上胸口的疤,“这是你抓上的。抓了后还自个儿委屈上了!”
顾珍眨眨眼,被握住的手下意识动了动手指,指腹沿着伤疤摸了下。
似乎是陆顷觉得痒了,不等她摸完,他又捏着她手腕拿开。
“去倒杯茶水来。”
顾珍依言而行。
陆顷在书桌后看着她窈窕的身姿,搭在椅子旁的手轻微搓捻了下,再等等吧,省得要急了把这女人逼得要死要活的。
上午陆顷一直待在书房批注公务,时不时支出顾珍看几封密信。
顾珍出去后,陆顷直直盯着案上的信件,不多时便将其一一烧毁。
线索痕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皇上的人查到此处,只要进了他的局……便是高座上的人也得自断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