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暗暗发誓,他定要让林清寒将那种锥心刺骨,痛彻心菲的滋味都尝一遍。
林晚舟冷笑一声道:“不必了,我自己走。”
……
待平阳侯强吻过来之时,虞菀宁心都凉了半截,她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身子也是软绵绵的,甚至开始生出了对赵胤靠近的渴望,发出令人羞耻的娇喘。
她用力地想要推开赵胤,但赵胤是习武之人,本就力大如牛,此时更像是一头发了情的野兽,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
虞菀宁嗓子都哭哑了,可此时宾客正在前厅,欣赏府里歌姬舞姬的表演,她来时留个人心眼,若是她迟迟不回去,画扇便会去请林清寒,可林清寒真的愿意为了她得罪赵胤吗?他会来救她吗?
听到那凉亭中传来一阵阵嘶哑的哭喊声,林清寒的脸色变得阴沉,幽深似寒潭的眼眸像是结了一层薄霜。
他一把拔出夏杰腰间的长剑,快步冲了进去,露出那种想要杀人的狠厉眼神,夏杰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清冷自持的林清寒有如此失态紧张的一面。
当夏杰跟着林清寒进了凉亭,发现那把剑已然横在了平阳侯的脖颈之上。
赵胤找回了些许理智,便怒斥道:“林贤侄,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清寒冷眼见虞菀宁的衣衫不整,衣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半截香肩,双眼哭得红肿不堪,眼里还噙着泪水,他心头一紧,用剑挑起桌案上的那个香炉,掷入水里,对身后的夏杰吩咐道:“平阳侯身体不适,扶他下去休息,你回一趟林府,让府中医师前来为侯爷诊治。”
赵胤恼羞成怒,那药效上来,像有几千只蚂蚁往他身体里钻。
却见林清寒抱起虞菀宁,替她整理好衣衫,虞菀宁便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面色坨红,像颗熟透的水蜜桃,分外诱人,赵胤更觉心痒难耐,怒道:“林清寒,她是本侯看上的人!”
“她也是林家的人,她不是侯爷能觊觎的。”
林清寒说出这句话,抱着虞菀宁大步离开。
虞菀宁已经中了药,那药效发作时,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她扯了扯自己的襟口,微蹙着眉头,“好热,好难受。”
衣襟已经被她扯开,露出了一对漂亮的锁骨,林清寒喉结一动,赶紧将目光移开。
他并不会哄人,用那生硬的语气安慰道:“宁儿,再忍耐一会,到了府里,我便去请张医官过来为你诊治,待服下解药,就不会难受了。”
“不要,我不要……表哥帮帮我。”
她的手变得很不安分,一只手勾着林清寒的脖颈,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襟。
林清寒有些无奈,哪能经得起她这般撩拨,他的身体也起了微妙的反应,身体里也好似烧起了一把火。
却强忍着想要将她推倒的冲动,“乖,再忍耐一会,我带你回林家。”
林清寒抱着虞菀宁上了马车,将她放下,虞菀宁却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那不安分的手,甚至去解他腰间的玉带,可她根本就解不开,忙活了半天,急红了眼,眼泪大颗往下掉。
虞菀宁一面主动地去吻他的唇角,一面娇声唤道:“表哥帮帮我。我……好难受。”
林清寒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手腕禁锢于他的掌心,不知是觉得热,还是心里紧张的缘故,他的额上也渗出了一层汗珠,衣袍也有些凌乱,襟口处被扯开,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强忍着心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可她没想到虞菀宁却用力一扑,将他扑倒在地,低头索吻。
那吻热烈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