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郭是有反抗的,铁郭也是有力气的,可惜,在祝菜面前毫无用处,看在二十多位围观的人眼中,铁郭如同小鸡仔一般轻松的被祝菜收拾了,且收拾的有点彻底,铁郭满脸是血的晕厥了过去。
铁郭还有两个徒弟,二人只露了一面便缩回厨房里,认真的熬着药水。
祝铁和祝剑跑到祝菜身旁,祝铁声音颤抖的问:“打死了?”
祝剑说:“可你还没挖坑呢!”
祝菜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淡然的道:“公子没让他死,他暂时死不了,用不着挖坑,若等他醒来再胡言乱语,我必然是要挖坑的!”
老道听到动静,很是时候的出现在院子里,高声道:
“祝菜进来抱公子去诊病,你们其他人等药水熬好了,赶紧泼洒,一会儿城主府的人会送些小炉子,面罩过来,你们泼洒完还要熬药,这不算什么大病,有公子在,你们都不会有事,呃……公子说了,今晚让祝菜炖鸡吃,人人有份!”
二十多人顿时有了精神,有进厨房催促的,有准备陶盆水桶的,二十多人顿时忙乎了起来。
祝菜噘着嘴进了屋,一眼便看到蒙的只剩一双眼睛的胡琴,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不至于吧?”
胡琴扬着头说:“我要跟着你们去前面客栈二楼。”
祝菜瞪大眼睛问:“你这么小便活腻了?”
胡琴急道:“你们都不怕,为何我要怕?”
祝菜认真的问:“我们是吃药长大的,你吃什么?”
胡琴愣住了。
祝青林靠在塌上叹了一口气。
老道这时也进了屋,正好听到祝青林这声叹气,笑道:“她爹都拿她没办法,大不了她染上了你再给她治吧。”
祝菜不明:“何必浪费药材?”
老道感慨道:“还是菜菜有见地!如今还不知有多少人染上时疫,便无法确认所需药材是否够用,胡姑娘何必非要冒险一试?”
胡琴激动的嚷嚷道:“说了多少遍了,我只想看看他病成这样了,究竟如何看诊。”
祝菜不解的问:“看诊就是看诊啊,就是看呀,这有什么好看的?”
祝青林等不及了说:“先去,她要跟着,留在,二楼住。”
老道双手一摊对胡琴说:“听见了吗?你要是去,便要留在客栈二楼了。”
胡琴想说什么,祝菜已经抱起祝青林朝房门走去,胡琴跺了跺脚,没敢跟着上去。
……
祝青林将安置在二楼的病患全都看了一遍,里面确实有两名伤寒症,祝青林忙让人将二人抬到一楼。
老道拿着纸笔在二楼每间客房门口标出序号,病情从重到轻按甲乙丙丁标记,病情差不多轻重的被放到一间客房内。
胡琴若是一路跟着,便会明白祝菜说的没错,祝青林的看诊真的只是看诊。
上午这八名病患,被祝青林分成轻中重,分别安置在三间客房内,一会儿下午的十人会到,会多出几间房,祝青林也无法确定。
再回到屋里,祝青林面露疲惫,但他还不能睡,老道坐在床边,听他慢慢的将几种方子说了,包括那两个伤寒症的病患,方子上对应着房间的序号。祝青林暗自庆幸之前便将预防的方子说了,眼下他累的只想闭眼歇息,可偏在此时,门外有人喊:“公子,本应下午问诊的十人都到了。”
祝青林苦笑,他以为他能行,可他高估了自己!如今唯一可以欣慰一些的是,他比当年的祝喜山早了一步,时疫还没有传开,刚看过的病患也是染病不久,因为穷困,平日只在村子与田间走动,还未波及城里。
祝菜心疼的看了看祝青林,又看向老道问:“你就不能替公子看诊?”
老道瞪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