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脉,也没让我记下什么,这六人用药不会有区别吗?”
“前几服,一样。”
老道说:“你先别睡,吃完了再睡。”
祝青林点头。
老道又在旁说了些什么,祝青林没有听清,他在想,他救了这些人的性命,已经与当初不同,那么这中间二百年会不会发生变化?这些变化会不会影响到他的族人?
祝青林知道他是必然要出世的,若是神识没有完全回来,便是说明家族的遭遇没有改变,他努力回忆自己的祖上是谁,可就是想不起来,但为何会记得祝喜山?祝家其他人呢?为何他会记得祝寿,却记不得祝喜山的几个儿子后来是个什么结局?包括四公子,这位跟他一样有巫祝印记的人,族谱中不可能不记,为何他一点印象没有?
祝青林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了,如被刀砍斧凿一般!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抱头,紧咬牙关没有发出呻吟声。
老道急得不行,却又没有办法,只知道在床边上两回走动,唉声叹气。
祝菜端着托盘兴冲冲的进了屋,后面跟着蹦蹦跳跳的胡琴,可进屋后,祝菜差点将托盘扔了,胡琴哎呀了一声焦急的问:“他,他是不是真要死了?”.
祝菜将托盘放到一旁的圆桌上,跪在床边就开始哭,他知道不是疼到极处公子不会如此。
祝菜这一哭,胡琴仿若得到了答案,她跌坐到地上,也跟着哭了起来,口中还嘟囔着:“我还没拜师呢,师父就死了,我跟谁学医去?”
祝菜转头恼怒的看向胡琴,眼含热泪的嚷嚷道:“公子死不了!他就是,就是疼!”
老道哎呀了一声说:“你跟她急有何用?”
胡琴立刻不哭了,认真的问祝菜:“死不了?”
祝菜重重点头。
胡琴又问:“之前也这般过?”
祝菜说:“最早经常这样,后来好了好多年,最近又经常这样了。”
胡琴‘哦’了一声,站起身说:“死不了就好,我想想榕城城中哪家医馆医治头疼最佳……”
胡琴还在沉思,胡起推门而入,径直走到里间,随即愣在当场。
胡琴脸有泪痕,祝菜跪地痛哭,老道满脸悲戚,胡起再看向床上的祝青林,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倒流,心里发凉,他张着嘴指着床上的祝青林,半天没说出话来,反倒是祝青林,慢慢松开了手,伸直了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