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姑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赵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要不要报官?”
“你别乱来,这是我自己的事!”司寇琴激动地道。
她怎么可能怀孕了?
前世这个时候,孩子都已经六个多月,为什么现在才怀上?
到底哪里出了错。
与此同时,司寇琴看到了刚好回来的谢珩。
这一辈的谢珩错过了去年的科举,可比起前世那个已经中了状元的他更加神采飞扬,全然没有那种内敛隐忍的苦大仇深,分明就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司寇琴巴巴望着谢珩,恍如隔世。
种种委屈尽数涌上来,她只想扑到谢珩怀中好好抱住他,诉说她的满腔爱意。
她想让谢珩知道,这辈子她爱的是她!
然而,司寇琴的灼灼情意终究是错付了瞎子。
谢珩径自走过来。
他的目光一直都是落在赵楚楚脸上,未曾在司寇琴身上停留半分,不,应该是看都没有看司寇琴一眼,就好像司寇琴不存在那样。
司寇琴紧张地捏着帕子站在原地,满怀希冀等谢珩走到她面前,对她一见钟情。
可就在谢珩走到她面前时,她的手才稍稍递出去半分,谢珩就已经越过她,将手中的提着的食盒递给赵楚楚,语气温柔:“给你的,趁热吃。”
赵楚楚接过来,打开一看,诱人的香味扑鼻而至,顿时觉得肚子饿了。
“谢谢。”赵楚楚望着他,含笑道,“我这里还有个病人,你先帮我拿回去,我一会再吃。”
“好,别太累了。”
谢珩摸摸赵楚楚的头,那温柔宠溺的眼神,是司寇琴从来没有见过的。
司寇琴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浑然不觉得疼,她盯着眼前这两人,只觉得那画面无比刺眼。
谢珩彻底无视她,将所有的好都给了那个叫赵楚楚的贱人?
“大夫,这是令兄吗?”眼见着谢珩要走了,司寇琴脱口而出。
谢珩顿住脚步。
司寇琴稍稍松了口气:“令兄真是一表人才。”
“我是楚楚的相公。”谢珩没有回头,语气平静。
司寇琴呼吸一窒,那种委屈翻涌而出:“你们真的不是兄妹吗?”
“姑娘你真有意思,我们长得又不像,哪有兄妹这么亲昵的?”赵楚楚似笑非笑,“往后还是少吃药吧,对你的身体和孩子都不好,这不,眼睛都看不太清楚了。”
司寇琴恼羞成怒:“我不过是见着这位公子一表人才,哪里想得到会有你这么一个妻子?”
“楚楚,来找茬的人打出去便是,无需解释那么多。”谢珩转过身,看着司寇琴的眼神很骇人,“嘴巴是用来吃东西的,不是用来挑拨别人的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