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难劝该死鬼。
该做的他已经做了,到最后是什么结果,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村长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这一天,赵楚楚主要给那些不需要手术的人诊治,手术则留到明天再做。
她还需要准备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作为临时手术室,无菌的要求很难达到,只能尽量布置到最好。
赵楚楚拒绝了村长他们的帮忙,只留下谢珩一人。
等忙完这些,天都黑了。
晚饭都还是河阳村的村民准备的。
赵楚楚草草吃完,洗了个澡就歇了下来。
明天还要给村民做手术,所以必须养好精神。
赵楚楚倒床就睡。
谢珩却没有。
桥义镇上的事相信很快就会传到官府那边。
前世河阳村的村民下场并不好,所以他还得防止那镇上那蒋大夫去挑拨离间,让官兵们大半夜的来河阳村闹得鸡犬不宁。
玉云县的县令昏庸无能,还是个糊涂虫,绝非好官,更不会为百姓着想。
夜深人静,闭目养神的谢珩倏地睁开眼。
他朝赵楚楚房间那边看了一眼,悄然出了门,到了村口外。
身形矮小、只露出一双锐利眸子的蒙面黑衣男子在那等着,看到谢珩过来,拱手见礼:“主人,任务已经完成。”
“死在哪儿?”
“嘉南府。”
“传回京城了?”
“是。”
“我知道了,继续盯着。”
“是。”
男子闪身离去,转眼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司寇琴死在了嘉南府。
嘉南府是大皇子母妃娘家所在。
司寇琴的死,让司寇振东和大皇子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
至于他们怎么斗,那是他们的事。
他只会时不时给他们添一把火,让他们的闹得更僵。
前世的司寇振东和大皇子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这一辈子!
谢珩又在村口站了一会,这才回去。
一踏入房间,谢珩就觉得不对劲,但下一刻他就知道房间里多了个人——赵楚楚。
他对她的气息太熟悉了,哪怕没见到人,他也可以肯定是赵楚楚。
谢珩佯装没发现,径自入内。
赵楚楚突然跳出来袭击他,谢珩险险避开,两人在房间过起招来。
但谢珩输了。
并非他让赵楚楚,而是他真的打不过赵楚楚。
赵楚楚松开他,压低声音:“半夜三更的,大郎去干什么了?”
谢珩也没想过隐瞒赵楚楚,便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司寇琴死在了嘉南府,那里是大皇子外祖家地盘。”
赵楚楚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大郎你有点坏!”
连司寇琴死在哪儿,他都给她挑好了。
大皇子和他外祖家都别想逃脱干系。
“你不害怕?”谢珩反问。
赵楚楚挑眉:“为什么要害怕,你要算计的人又不是我。更何况你既然这么做了,我相信你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不会将我牵连进去。”
谢珩深深看了赵楚楚一眼,忍不住摸摸她的头:“楚楚,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哪一天我骗了你?”
赵楚楚道:“你又打不过我,就算我真的被你骗了,也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虽然希望你能全心全意信任我,可是楚楚,我还是希望你能对我保留一分,若是哪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至少你还有退路,傻姑娘。”
谢珩忍不住说赵楚楚。
赵楚楚虽然在处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