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头儿子战斗力不如族长家的,被打得遍体鳞伤。
杨氏则将族长老妻撕扯得披头散发,脸上全是被抓破的痕迹。
“住手,住手!”牛同生气得怒喝一声,“再这么下去,是要闹出人命才罢休不成?快将他们拉开。”
跟着牛同生过来的人赶紧上前,好不容易才将他们拉开了。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黑心肝烂肺、不得好死的玩意啊,一个个都是下贱东西,以后生儿子没屁丶眼……”杨氏被人抓着,还跳脚指着族长家的鼻子骂。
“够了!”牛同生再次大喝一声,“再瞎嚷嚷,我就请里长过来给你们评评理。看看你们,都是一个村子还是同宗的,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让人笑话吗?”
杨氏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村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这老东西不安好心,见楚楚办的水磨坊红红火火,就起了心思,让我们将楚楚哄回来,不然就要将我们赶出家族!”
牛同生闻言,忍不住皱眉。
族长哪里由得杨氏这么说?他的老脸还要吗?
“胡说八道?你哪只耳朵听到了?有谁给你作证?分明是你们自己贪心,跑到我这里来闹,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今天就去开祠堂,将你们一家子都赶出家族!”
“村长你听听,这老东西算计不成,就报复我们?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你、你这个泼妇,简直不要脸!”
“当家的,你说句话啊,这老东西怎么跟你说的,你就怎么当着大伙的面说一遍!”
杨氏用力一扯老赵头。
老赵头一辈子都是唯唯诺诺,挺不直腰杆子,这会儿事情闹大,也有些害怕,有点想息事宁人,就支支吾吾:“老婆子,有什么事咱们私底下商量好了,何必闹得大家都知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再说一遍?你看看你儿子儿媳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杨氏大怒,恶狠狠地质问老赵头。
“同生你听到了,杨氏这是红口白牙一碰就将帽子扣在我这老头子头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族长见状,打蛇随棍上,反咬杨氏一口。
“老东西,你要是没说过,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敢这样说吗?”
“你这个无耻泼妇,是不是非得逼死我才罢休?”
牛同生一个头两个大。
杨氏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样子他是看在眼中的,虽然不敢百分百确定,但牛同生却觉得这件事九成是赵氏族长做的。
原因无他,这老家伙向来是损人不利己的,眼睁睁看着这样的好处被旁人占了,心里绝对是不高兴的!
做出这种事也是预想中的。
“老赵头,你自己好好说说。”牛同生看向老赵头。
老赵头还是不太情愿,结果被杨氏狠狠掐了把,差点就跳了起来,这才心一横将事情说出来:“就是他三叔逼我将那孩子认回来,说是水磨坊应该姓赵,不该被外人占了去。”
“老赵头,你说这种违心话,就不怕天打雷劈?”族长暴跳如雷。
老赵头哼哼唧唧:“我就敢说,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开祠堂,将你们赶出赵氏家族!同生,这是我们赵氏的家事,就算你是村长,你也没有资格插手!”族长气急败坏。
“你敢这么做,我就一头撞死在祠堂,化成厉鬼找你报仇,让你夜夜不得安宁。”杨氏紧接着说道。
族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杨氏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牛同生:“……”
他这段时间天天跟那些生意人打交道,再加上又是村长,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