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袭来,死亡第一次离老赵头这么近。
老赵头惊恐地看着赵楚楚。
此时的赵楚楚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就如同看着死人一样。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赵楚楚嗤笑,“以前见你老实,才懒得搭理你而已!别惹我,谁敢拦着我找到害死我爹的凶手,谁就是我的敌人,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你、你别胡来。”老赵头艰难地开口,“你、你爹是、是被刘氏害死的,要找就、就找她!”
“呵……你说是刘氏就刘氏?你是县令大人?”
“赵楚楚,就算你跟我们断绝关系,我好歹也是你爹的亲爹,你这对我是大逆不道,会被天打雷劈的?”
“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才真的应该是要被天打雷劈,明知道自己大儿子被人害死还假装不知道,半夜三更也不怕他来敲你的门问你为什么这么偏心吗?”
“那些事跟我没有关系,赵楚楚,你不要含血喷人。”
赵楚楚冷笑一声,将老赵头往边上一推。
老赵头差点没站稳脚跟摔在地上。
赵楚楚对牛同生他们说:“搜赵宝田的身,说他想要毒死人的是他枕边人,我就不信刘氏要说这种谎。”
牛同生打了个手势。
几个村民一道上前,将浑身血的赵宝田扒了个精光,果然从他身上找出两包东西。
“楚楚,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们拿过来给赵楚楚。
赵楚楚只是给赵宝田衣服上弄了血浆,所以他怀里的那两包药也没有湿透。
赵楚楚打开闻了一下,旋即看向牛同生:“村长,报官吧,这两包东西都是毒药,有一包是砒霜,剩下那包不知道他从哪儿买的,毒性也很强。”
牛同生脸色微变:“真的?”
“嗯,毒药我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刘氏闻言,立刻大声道:“我知道他是从哪儿买的!”
牛同生侧首。
刘氏继续道:“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只要长荣和大山都死了,这水磨坊就归赵家了。所以,他必须弄死长荣大山两人,这两包毒药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刘氏,你这个贱妇,我家老三老实巴交的,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分明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要害他,将这些毒药塞给他的!”老赵头还在垂死挣扎。
刘氏哈哈大笑:“我塞的?赵宝田带着我去买的毒药,要不要也带你去问问那个人,到底是谁给的银子?”
“那也是你怂恿的。”
“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
赵楚楚冷眼看着他们对喷,也不打断他们。
倒是牛同生听得不耐烦,怒吼一声:“够了,到底是谁要害人,到县衙走一趟自会分晓。我冷水村绝对不允许这种心思阴狠、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恶毒之人存在。老赵头,你是赵宝田亲爹,你也逃不了干系。”
“牛同生,你敢试试?我姓赵,可不姓牛!”
“老赵头,冷水村也不姓赵,但是村长姓牛。”
赵楚楚凉凉地接过话。
“村长,不要跟他们客气,这会儿他们一家人都有嫌疑,先将他们抓起来再说,等天亮了送到县衙去。既然是他们亲口承认害死我爹的,那我就一定要找到这个凶手才行,不然对不起我爹娘在天之灵。”
“楚楚说得没错,反正现在她也已经出族了,跟赵家没有关系,就算上了公堂也不用因为状告长辈先被杖责!”
“要赶紧将这个害人的凶手找出来才行,谁知道下一个会害死谁?”
“我早就说这赵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没想到老赵头才是最恶心的那一个。宝林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