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睁开眼之时,已经在一张温暖的床上了。风惟环视了一下四周,这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他看得有些出神,无限的回忆涌了出来.....突然猛地一声鹤唳将风惟拉回了现实,风惟赶忙下床来到了屋子外面,看见两只青色大鸟在空中盘旋着,而面前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豹子尾巴,鸟冠......”风惟喃喃了一句,随后赶忙跪拜在地,开口道:“参见西王母!”那身影转过身来,莞尔一笑,开口道:“好久不见,起来吧,怎么又来我这昆仑山了?”风惟起身,叹了口气,开口道:“说来话长啊,想请您帮个忙,不过,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您的了。”西王母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开口道:“说来听听吧。”风惟将姜姒被炼为了傀儡一事与西王母说了,不料西王母听完眉头紧锁的,开口道:“这,我帮不了。这镇元子比我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的弟子所修功法定是他或是其他大能所传,我也没办法。”西王母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开口道:“张忱啊,你我交情不浅,可上一世你我说好的十世转世后才会厮守一世,这一世的结果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了。张忱,认命吧,这是天意,也是你我的约定,爱莫能助啊。”
西王母说完后便转过了身去,不再开口。风惟望着西王母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最后这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望着欲落的夕阳,心中无限感慨,有无数想说的话,最后都化为了一声声长叹,随着夕阳最后的一丝余晖洒向大地,风惟走出了西王母的住处,来到了瑶池边上。
看着水中的自己,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又是一声长叹之后,风惟走出了昆仑山,这时夜幕已经降临了,无边的黑暗笼罩住了整个大地就像是风惟心中的无限的悲哀包裹了他的胸膛。
刚一走出,一道寒光闪烁,风惟下意识的心神一动,不死鸟铠甲穿戴在了身上随即“叮”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风惟一下子被击退,“嘭”的一声撞到了一颗大树上,激起无数灰尘飞扬。这烟雾中,一道黑影猛地蹿了出来,风惟赶忙侧身一躲,这大树应声而倒。
风惟一下子张开了不死鸟翅膀,飞向了上空,尘埃落定之后,姜姒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这时候姜姒在月阴之气的影响下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从乌青的的皮肤已经蜕变成了赤红色,两颗獠牙已经有半指多长,锋利无比的,半尺多长的指甲也变成了赤红色,一头不适宜的黑发在空中飘扬着。风惟催动炼气术与金光咒,一把鸿鸣刀出现在了手里。
风惟率先发难,一刀劈了过去,姜姒抬手一挡,电光火石间风惟又是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出,姜姒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踢飞了出去,风惟于心不忍,下意识的想上前,但又止住了脚步,这一愣神的时间,姜姒便又袭到了身前。赤红色的指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夺人心魄的红色光芒,风惟下意识的提刀一挡,心神一动,将幻化出的鸿鸣刀附上了不死鸟那血红色的火焰。
姜姒已经来不及收回攻击的手,刹那间,姜姒的惨叫声便传遍了整个森林,惊得鸟兽奔逃。
风惟见机,随即将手中攥了许久的玄武壳往上空一抛顿时光芒大作,一条条复杂繁琐的阵纹在空中交织着,直接组成了一个小型的封印法阵把姜姒笼罩在里面,但姜姒的惨叫依旧可以听到。
风惟心中震颤着,这惨叫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下一下的刺入风惟的心脏,直至千疮百孔。风惟看着在阵中不断挣扎着惨叫着的姜姒,他颤抖着,拳头攥的紧紧的,尽管鲜血已经顺着手指缝滴到了地上,但风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看着眼前痛苦挣扎的姜姒,这些痛苦好像就烟消云散了。
风惟心中的自责被无限放大,要不是当初他将姜姒带回木屋,也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如若他当时把姜姒救下后送回镐京城,就算被送进王宫过得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