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夔长出了一口气,手上的鸿鸣刀一阵闪烁后消失了。他看着那信封,封面上写着“余白夔收”他带着疑惑的打开了信封。
良久,指尖血红色的火焰出现那信纸刹那间化为了灰烬,余白夔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后,余白夔出门了,直奔着文家酒楼就去了。刚一到门口,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还么等他决定,一个仆人打扮的女子便走近了来,看着余白夔开口道:“余白夔先生,我家小姐恭候多时了。”余白夔看着她,眼神中尽是狐疑,但还是半信半疑的跟着她进了文家酒楼。
他跟着那仆人来到了最顶层的那文后姑娘的闺房,仆人将他带到门口便行了个礼就下去了,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白夔站在门口。他屡次抬起了手想敲门,但无一例外,每次当手要碰到门框时都停下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确确实实配不上文后,再加上与魏岚与姜姒之前的经历,如果这一世他能看着文后嫁人生子,过一世美好幸福的生活,哪怕就算是自己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也无所谓了。
他还是又抬起手,鼓起了勇气想要敲开门,然后与文后长谈一次就离开这里,回到那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在此踏上官途。
他将手抬起,攥得紧紧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心一横,眼一闭,手一下子就落下了。但这“吱呀”一声的响动传进余白夔耳朵里,他猛地一睁开眼但落下的手已经来不及收回了。随即“哎呦!”一声,余白夔立马后退两步,躬身作揖开口道:“余白夔冒昧,请文后小姐恕罪!”谁料文后小姐并未追究,而是慢慢悠悠的开口道:“白夔先生怎么在走廊中待了这么久,仆人已经把你带来有一会儿了吧,怎么还不进来?”
余白夔咳嗽了两声开口道:“推门而入太冒昧,余某是想敲门的,但怕文后小姐不方便,就....”还没等余白夔说完,文后那像百灵鸟一般的笑声又传来了,余白夔抬头,出神的看着正用扇子捂着脸,莞尔一笑的文后。不知怎的,文后也停止了笑声,看着余白夔。二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才仓促低下头,文后假装咳嗽两声,随即开口道:“白夔先生快进来吧。”随后转身进了房间、
余白夔也是赶忙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进入了文后的闺房。刚一进去,又是那熟悉的古琴音与焚香的味道,余白夔关好门,转身看着文后,刚要开口询问那信封的事,但还没等他开口,一曲终了,文后起身,蹲着一杯茶过来,开口道:“白夔先生请坐,不必拘束,请喝茶。”余白夔赶忙回应了一声,随即坐下。谢过文后的茶后,看着又坐在了古琴前的文后,终于鼓了鼓勇气,开口道:“关于那封信....”也就是在余白夔开口的瞬间,文后也开口道:“那封信.....”说完后,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
随即文后那悦耳的笑声又传进了余白夔的耳朵。“白夔先生文采斐然,出众,小女子自是敬佩不已,不知白夔先生可否到府上教我史书典籍,遣词造句?”文后笑着看着白夔问道。“这....”余白夔犹豫了一下,随即文后又开口道:“白夔先生不必担心,每堂课五两银子。”余白夔沉默了,现在的情况是他没有想到的,如此看来,那封信中所说的定然是真的了。
余白夔长出了一口气,脑海中一瞬间思绪万千,沉思了一会儿,正视着文后,开口道:“那余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完余白夔的回答文后笑了,眼睛就像天上的小星星一般闪耀。随后她走过来,直接挽住了余白夔的胳膊,这可让余白夔受宠若惊,下意识的一挣脱开来,文后也愣了一下,余白夔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文后小姐请自重,你我男女有别,我还是你的老师,如此行为实在是不妥。”文后随即娇嗔的开口道:“没想到写出《凤求凰》的余白夔先生,也是如此的不解风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