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沉沉睡去之际。此时,屋顶上一个一身黑衣,伪装到了极致的人正坐在屋顶上,听着下面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但好巧不巧,由于今天的那一场恶战,导致这屋顶已经不是很结实了。他刚伸出脚,落地,“咚”的一声,余白夔直接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翻了起来,又接着反出了窗户到了屋顶之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局面,余白夔和那黑衣人四目相对。余白夔也震惊了,同样的黑衣人也惊诧的看着余白夔。但还是余白夔先反映了过来,毕竟两世的生死经验不是白来的。他心神一动,一拳打出,拳头上带着血红色的火焰,那黑衣人低身一躲,随即手撑地一脚便冲着余白夔就踹了过来,余白夔抬手一挡直接被踹退了两步,还未等他站稳了身形,便看见一道寒光乍现,那黑衣人手持匕首又朝着余白夔攻了过来。
余白夔赶忙后退两步,却不料一脚踩在整个房屋最薄弱的地方,然后“刺啦”一声木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余白夔一声“啊”的一声叫喊,便掉了下去,随即传来了一声“嘭”的落地声。
余白夔赶忙站起身,谁料那黑衣人又到了眼前。余白夔心神一动,手上一道金光闪烁,金光咒与炼气术的所幻化的鸿鸣刀便出现在了手上。凭借着一点微弱的烛光,二人在这屋子里面打的难解难分。忽然,那黑衣人一声惨叫,举刀乱砍一通,随即转头便跑,然后就一头撞到了墙上,直直的倒了下去,昏了。
余白夔松了一口气,对着那一点微弱的烛火处开口道:“你在晚一点出手我可就真没了。这人肯定是宫里的,身手也太好了。”那微弱烛火处,灰尘的身影逐渐显现了出来。
原来,余白夔早就知道了屋顶上有人,但不确定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余白夔就在等他做出些动静,然后抓个正着,这样就算到了衙署也有理有据,但余白夔在看见他且过了几招之后,顿时感觉出凭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抓住他,所以才心生一计,故意踩空掉入供奉小灰仙灰尘的屋子,这么大动静肯定会惊动他,而且也就只有小灰仙灰尘是灵体他看不见,才最好办。于是余白夔便诱敌深入,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灰尘手一抬,那黑衣人便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吸了过来,直直的到了灰尘手中。余白夔从他手上接了过来,便出去了,来到了最后面的一间客房,把门锁好,然后一把将这黑衣人的面罩扯了下来,一张略微有些黑的面孔映入眼帘,额头宽大没眼睛小,鼻梁稍稍有些挺,嘴唇很厚,如果在街上看见不可能认为他是从事这一职业的,但事实偏偏如此,看着这么一个平平无奇,不起眼的人,竟是这一职业中的翘楚。许是皇室的手段吧,也诠释了什么叫“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余白夔叹了口气,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们立场不同,所以他肯定不会心慈手软,只能说是最后可以给他个痛快的,至于放他走便要看情况了。
然后余白夔走到了角落,拎起一个木桶,便到了他面前,一桶水便泼了上去。那黑衣人也醒了,余白夔拎起一把凳子,坐在了他的对面,那黑衣人看着坐在对面,把玩着刀的余白夔,淡淡的开口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余白夔也笑了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的开口道:“我知道,干你们这一行都是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拿死威胁你也没用,那我就自己动手了。”
余白夔站起身,开始在他身上搜了起来。果不其然,在腰间找到了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汉”字,余白夔一看这个便知道了他的身份,竟是刺史!
余白夔虽然看出来了,但没有表现出来,也是不动声色的开口道:“什么东西,看不懂。”于是便把那令牌随意的丢到了他身上。转过身去,到了角落整理东西。但看似是在整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