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夔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只见墙根下有两个人站在那,但离得有些远,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偶尔能听见他们语调提高后的几个字。余白夔心神一动,手中一只炼气术幻化的鸟儿出现在手中。
余白夔一抬手,那小鸟便飞了出去,到了那二人所站的墙根处的上面。一阵阵话语声传进了余白夔的耳朵:“蛊师到哪里了?刚从娆疆出发。那什么时候能到?十天之后肯定能到。计划实行的怎么样了?目前一切顺利不过那几个老家伙还是冥顽不灵、那就等蛊师来了之后一并都收拾掉!恐怕不行啊董宰相那边不好操作。我先去找他谈不行就把他一起干掉....”
还没说完,侧面一声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那二人忙不迭的躲进了侧面的草丛中,直到那队侍卫离开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二人才出来,其中一个人交代了两句之后二人就分头走开了。
余白夔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刚刚的那些话,好像是有了一些思绪,但空缺的地方太多了,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想要篡位的人不止董生一个还有刚刚那两个人但他们肯定是下面办事的,他们背后的人还是个谜。
突然余白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喃喃自语了一句道:“娆疆....蚩魂,神荼!”想到这,余白夔笑了,这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飞没飞升啊。
余白夔脑海中思绪万千,回忆翻涌。心一阵一阵无法抑制的抽痛,一点一点吞噬着余白夔的理智,姜姒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那个身着白衣可爱至极的女子逐渐变为了青面獠牙恐怖狰狞的僵尸傀儡,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想着,余白夔抱着自己的脑袋,双手抓着头发,眼眶通红,姜姒那在血红色的火焰中挣扎痛苦的模样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剑直直的插入了余白夔的心。
在眼眶中盘旋很久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掉在砖瓦上。良久,余白夔跳下了房顶,看着屋子中的文后已经睡得熟了,也就没进去,坐在了门口,一点一点回忆着.....
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随即一抹红色悄悄地漏出头。不一会儿,那淡红色加深了,范围越来越大,把邻近的云也照得发亮。这时,东方的天空发红了,在众富丽堂皇的宫殿的的最东端,红得最浓,最艳,好像正燃烧着大火,而且在蔓延扩大。就在这一刹那间,那红绸帷幕似的天边拉开了一个角,出现了太阳的一条弧形的边,并且努力地上升着,变成了一个半圆形,就像刚刚从铁炉里夹出来的烧得通红炽热的铁,而且放着强烈的光,把周围的红绸帐幕撕得粉碎。我的眼睛被这强光刺激着,微微感到疼痛,可余白夔仍然盯住它,就像怕它跑掉似的。那半圆形不断上升,越来越圆,像一个火球在天边跳动着,最后终于挣脱了地面。
就像那些回忆似的,一点一点的刺伤余白夔,但他还是会时不时的去回忆一番。
他站起身,听着宦官那尖细如公鸡打鸣一般的叫喊,余白夔进屋,到了文后身边,小心翼翼的将被子往上盖了盖,捂住了她的耳朵。然后转身出来门,门外,壹已经在等候了。
余白夔跟着他来到了宰相办公处理公务的地方。一大早便听见了董儒练武的叫喊声。余白夔笑了笑开口道:“这比宦官管用啊!”壹也破天荒的笑了笑。余白夔进门,看着大汗淋漓的董儒,董儒也冲着余白夔笑了笑,拎着剑就冲着余白夔过来了。
余白夔开口道:“我怎么没看你在我那儿那么勤快呢,现在回家了倒是勤快起来了。”董儒挠了挠头,笑了笑,开口道:“这不是没事干吗,大哥快去吧,我爹等着你呢。”余白夔点了点头,便大步的朝着屋内走去。
余白夔进屋,看着正襟危坐的董生董宰相在沏茶,余白夔走近,躬身作揖道:“给董大人请安!”董生大手一挥,笑呵呵的开口道:“白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