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外面传来了不小的哗然声。随即余白夔心神一动,一只金色大手直接伸出了围墙之外,一把抓起了蚩魂便抓进了院子之中。
谁料,刚到一半。蚩魂周身发力,直接挣脱了这金色大手,身形漂浮在空中,看着余白夔,冷冷的开口道:“足下何人,这一招从哪里偷师的,还有,你为何知道我名字!不说,别怪老夫不客气!”这声音虽是冰冷,但里面的疑惑也是不加掩饰。
余白夔笑了笑,开口道:“蚩魂,你活糊涂了,好好看看我是谁!”随即余白夔猛地起身,心神一动,不死鸟铠甲覆盖在身上,上面还缭绕着血红色的火焰。蚩魂看见这一幕,直接惊得跌落在地,颤抖的开口道:“忱哥?”余白夔没说话,又在手中幻化出了鸿鸣刀。
这一下,蚩魂直接泪流满面,连滚带爬的到了余白夔脚边,抱着余白夔的大腿便开始嚎啕大哭。直接把外面一众人都看懵了。一个胡子头发都白了的老人抱着一个看起来也就是而立之年的人的的腿痛哭不止,这人还是自己的老祖宗,门外的军队直接一哄而散,余白夔也蹲下身,拍了拍蚩魂,开口道:“行了行了。”蚩魂这才停下了,余白夔看着蚩魂开口道:“不是我说你啊,你可真是越老越糊涂啊,现在这么嚣张跋扈?”蚩魂尴尬的开口道:“忱哥,我让那小崽子给骗了,你等着,我现在就收拾他去。”余白夔开口道:“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可是差点把我媳妇打死啊。”
蚩魂一听这个,直接瞪着眼珠子,大吼了一句:“什么?!”余白夔笑了笑,摊了摊手,指了指屋子里面,开口道:“就在里面呢。”蚩魂一下子青筋暴起,脸红脖子粗的就出去了。
余白夔一屁股又坐在了凳子上,听着蚩魂的叫骂声,还有那当今蚩家的掌门人的惨叫声,余白夔摇了摇头,就这么听着。因为他知道,这种纨绔子弟,不管道哪里,到什么时候都会有的,这只能怪蚩魂家教不严,若是家族律法严厉,执法人公平公正,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像蚩魂这样的人,家都已经这样了,那别的大官家中可就更了不得了。
不一会儿,蚩魂进来了,袖袍上还有不少血,手上拿着一条还在往下滴着血的臂膀。蚩魂走近,一下扔到了余白夔面前,然后毕恭毕敬的开口道:“忱哥,我已经收拾过他了,高抬贵手,饶他一命吧。”余白夔坐在那里,没说话。良久,他抬起头,看着蚩魂,没有一丝感情色彩的开口道:“蚩魂,你蚩家的律法我记得可不是这样的吧。”蚩魂咬牙开口道:“是。沾染纨绔气者,死。”余白夔摆了摆手,开口道:“蚩魂啊,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娆疆的二把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你家都带头护着自己孩子,那更别提别人家了。”
蚩魂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随即一咬牙,转身就往外走去。余白夔看着蚩魂离开的背影,笑了笑,在蚩魂距离大门只有几步距离之时,猛地开口道:“算了。就这一次,你严加管教吧!”说完,余白夔便转身,走进了屋子里面。只听蚩魂大喜的开口道:“多谢忱哥不杀之恩!”
余白夔走近屋子,那两位郎中刚刚放下手中的药瓶,见余白夔来了,躬身行礼后便退了出去。余白夔坐到文后面前,看着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口了,替她轻轻地盖好了被子,随即坐到了一旁,细细盘算着:“从中原到这里已经是十天过去了,还有十余天。”正想着呢,门被推开了,是蚩魂。后面还跟着那现在的蚩家家主,只不过脸色惨白,捂着左臂,眼中满是恐惧的看着余白夔,在这恐惧的背后,余白夔看到了一丝杀意。
见余白夔正看着他,赶忙一下子低下了头。蚩魂开口道:“忱哥,嫂子怎么样了?”余白夔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大碍。蚩魂长出了一口气,开口道:“那就行,那就行。”随即一转头,看着身后的蚩家家主,抬起腿,一脚踹到了他胸口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