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温岐手指一弹,那血红色的火焰便直接被弹到了那人的身上。眨眼间,那人的身上便燃起了熊熊大火,整个人俨然成为了一个火人。那人惨叫着,直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温岐大手一挥,那人身上的血红色火焰便一下子消失不见。而那人也慢慢地站了起来,只不过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光溜溜的。随即他一转头,看见那面面相觑的乡亲们,还有几个实在没忍住偷笑的。那人脸“唰”一下的就红了,随即“啊”的大叫着跑开了。
温岐吹了吹手,面色冷峻的转头,看着旁边的那几个被衙役羁押着的人。就在温岐目光扫过他们之时,那几个人不由得一个寒战,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不敢看温岐。温岐也没继续施压,随即便转过头,又恢复了那笑呵呵的面容,开口道:“乡亲们,我会根据大家伙提交上来的建议制定村法,维护咱们剑阁县的治安,请大家放心,咱们的发展不会比以前董县长在的时候差!”说完,温岐一挥手,下面的老百姓也都跟着挥起了手,不知道是被刚刚的杀鸡儆猴吓到了还是自发的想跟着温岐一起将这剑阁县变得更好,反正这结果是温岐想看到的,那就够了,剩下的,只能又行动去表现了,说太多这些百姓们肯定也不会信,而且说得太大的话万一实现不了的话,那可就是自己丢人了。
晚上,月光入户照在了温岐的脸上,温岐放下手中的纸,随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疲态尽显。温岐自从这些提议被送来后,便马不停蹄的开始查阅,现在已经是子时了,温岐也已经坐在这椅子上将近三个时辰没有动过了,这期间只喝了几口水,就连晚上饭都没有吃。温岐将手上的纸放下,起身走到了门外,看着今天那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无比明亮圆润的月亮,温岐感觉脸颊之上有什么东西划过,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是眼泪。
温岐有些愣,随即再抬头看向那月亮,也不想刚刚看的那般圆那么亮。温岐笑了笑,确实苦笑,随即低下了头,喃喃道:“不知蕙兰在干什么啊.....”温岐就这么看着月亮,发了一会儿呆,随即便又回到了屋子之中,坐在凳子上,继续查阅着那些提议。
因为温岐还是想把二舅陈文的那理念继承下去,致力于兵农合一的政策,然后又实行广开言路的制度,所有百姓都可以建言献策让县城变得更好更繁荣。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这偏远的巴蜀地区迅速发展起来,他也会更得民心。
看着看着,温岐便趴在了桌子上,不久,一声声细微的呼噜声便传了过来。
转天,一大早,温岐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看着旁边已经消灭一大半,还有一小班在负隅顽抗的纸叹了口气,苦笑了笑,随即起身,开始穿戴洗漱。
穿戴洗漱完毕后,温岐并没有继续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些提议,而是在这偌大的线压制中来回踱步。因为从昨天看了一晚上的结果来看,老百姓的意愿大多是想让自己孩子去上私塾,可偏偏这间隔县还真没有私塾,若是想上的话,必须到几十里外的广元郡之中去上私塾,而这里的百姓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去那里上私塾呢,所以这里普遍都是文化水平不高,地地道道的农民,整个县加起来能有一百号识字的就不错了。
温岐也是想到了这情况,首先便是想到了这私塾可以开办,而且是必须开办,但这教书先生从哪里找确实是个问题。对此,对此头疼一天也未想出什么好的结果。所以,温岐坐在桌子面前,手上笔走龙蛇,不大一会儿,一篇文章便出来了:“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