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有眼,萧濂派出去的三路人马都成功截住了妄图扩散瘟疫的恶人们,但可惜的是,这群死士只剩下了萧濂手中那一人。
萧濂刚返回安乐坊便急着要审问犯人,被李瑛好一顿训。
“我都听说了,你差点被打得倒在地上。”
“……无中生有,谁在造谣?”
“哦,那你表演一个舞剑给我看看?”
“这……倒也不必。”
李瑛没好气地卸下他腰间的佩剑,脱下他脏兮兮的披风道:“今日就给我待在房里好好休息,哪儿也不准去。”
“可……”萧濂还想说什么,被李瑛狠狠瞪了一眼,赶紧闭了嘴。
李瑛边推着萧濂往床边走,边嘀嘀咕咕道:“既然已经拦住了那帮人,也没什么天塌下来的急事了,你身体要紧,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前面。”
萧濂哭笑不得,就在马上要被她推到床角的时候,萧濂一个反身坐在床沿上,顺势将李瑛搂入怀中。
李瑛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萧濂从后边抱着,硬生生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放开我!”李瑛羞地面红耳赤,光天化日的,他一个身子还没恢复的病人,想做什么呢?!
“你别乱动。”萧濂的声音一下变得有些沙哑。
李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立马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不挣扎了。
“我就抱抱你。”萧濂靠在她的背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深深吸了一口气。
日日神经紧绷着,也只有跟她待在一块儿的时候,能感觉到些许的放松。
“你怎么了?”李瑛见萧濂迟迟不说话,一时又有些担心。
“没什么,有些累了。”
“你躺下,我陪你睡。”李瑛说着从他怀里钻出来,脱下鞋袜,躺到了他的身边。
萧濂握着她的手,很快陷入了睡梦之中。
看着身旁的人熟睡的样子,李瑛不禁支起胳膊,细细打量着他。
他真的瘦了好多,他一定长得像他的母亲,眉骨很高,眼窝很深,原本是顶顶好看的,可病了一场之后,凹陷的眼窝却显得他格外憔悴。当然,他的鼻子仍旧是那么高挺,原本略显冷情的薄唇,此刻放松了弧度,在她眼里是生动又可爱的。
看着看着,李瑛不自觉地俯过身子,在他的唇上留下轻轻的一个吻。
谁知就在她覆上他唇的一刹那,李瑛忽觉天旋地转,再定睛一看,自己已经被方才那个熟睡之人压在了身下。
“你……你没睡?”
“行军之人,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何况是送上门的猎物呢?”萧濂一只胳膊支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捂着脸不敢看自己的美人。
“我,我只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
“能让夫人为我迷了心窍,我这张脸,倒也不算白长。”
李瑛从指缝中偷偷看去,发现他正勾着嘴角,笑得一脸的邪魅,干脆豁出去,嘟着嘴说道:“亲就亲了,你还想怎么样?”
萧濂闷声一笑,道:“我还想——继续。”
说完他的吻就势如破竹般地攻了进来,李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她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能紧紧闭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到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时,萧濂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一时之间,房中的气氛十分微妙。空气中满是暧昧过后的黏腻,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好一会儿李瑛才缓过神,连忙开口道:“我去给你煎药。”
萧濂尴尬地躺回原来的位置,道:“嗯,那我再睡会儿。”
李瑛穿上鞋,急急忙忙地逃了出去。
萧濂回想起自己的出格举动,不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