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简晓蔓和辛磊不再理会自己,江槿云讪讪的走到郁言面前,“你似乎对那个女人很客气。”
“我说过,你不要再做无畏的争斗了,如果当时乖乖拿了分公司的资产,要比你现在两手空空要好得多。”郁言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江槿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言冷冷地打断。
“我说过,你不要再说为了我的荒唐的言论!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活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从来就没有生下我。”郁言的话犹如刀子一般从他的嘴里吐出,直直的插在了江槿云的心上。
“郁言,你跟你爸一样没良心!”江槿云满脸哀伤地说着,“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比谁都清楚!”
“不要再提这些年了!”郁言低吼着说出这句话,“这些年,只会让我恶心!”
“是啊,恶心,不光是你,连我都恶心我自己!”江槿云恨恨地挤出这句话。
“呵!”郁言冷哼一声,“你还看不明白吗,父亲死了,大哥虽然躺在医院,但是简晓蔓既然投靠了辛家,就不可能会让你轻易动郁氏!现如今,你我对唐家而言,几乎就是两枚废棋了!”
“不可能的,唐天祥口口声声说过会帮我拿到郁氏的全部的!”江槿云不可置信地反驳道。
“董事会可马上就要开始了,唐家给了你什么砝码呢?”郁言讥讽的问道。
“不可能,唐天祥他不会骗我的!”江槿云的心里开始忍不住地发慌。
郁言说的没有错,江槿云不禁想起,昨晚她和唐天祥欢愉过后,唐天祥才告诉自己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让她今天只要按时参加郁氏的董事决议会就可以。
可是如何安排,安排的什么,安排的结果是什么,他却全然没有提及。
可是思及这些年,唐天祥虽然和郁忠同时占有自己,但和郁忠相比,江槿云自认为他对自己可谓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当然她的心里也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这两个男人手里的玩物。
并不是因为自己有着几分姿色,他们两个才一直把自己留在身边。
而是这些年,自己已经熟知了这两个男人在床上的各种癖好,自己的任务就是在床上把这两个男人伺候舒服,所谓熟能生巧,长年累月便就习惯了吧。
这么久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其实江槿云从来都不敢回想这些年。
十三岁之前她流落街头,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她怕极了这种日子,所以当郁忠把她捡回去的时候,她满怀感激。
即使郁忠只给她吃了几顿饱饭,就霸占了她稚嫩纯洁的身体,她都依然满怀感激,觉得郁忠是上帝赐给她的救赎,那一年她十四岁。
后来她生下双胞胎,郁忠也玩的越来越开,他常常以各种艺术主题的名义将她折磨地生不如死。
在后来,就是邀请了唐天祥的加入。
两个男人,只把她当成工具一般尽情地折磨凌辱,但是她没有办法,她的两个孩子,一个留在了郁忠的身边,一个被唐天祥控制了起来。
所以她只能继续留在两个禽兽一般的男人身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后来,郁忠由于病情的身体日渐地衰落,她便成了唐天祥一个人的玩物。
好在,唐天祥并没有郁忠身上那种,借着艺术家的名号行着变态之事的嗜好。
从前跟着郁忠一起怎么玩都行,现在剩下他自己之后,唐天祥反倒对江槿云柔情蜜意了起来。
这一切,自是整个唐家都知道的。
但是唐夫人只在意他们唐家名下的财产,只要江槿云不觊觎唐家的财产,她和唐天祥爱怎么玩,她都不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