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肚子,听到他‘咯咯咯’的笑也跟着笑起来:“愿意听你就说,不愿意听就请回,没有学个东西还挑先生的道理,大可以不学。”
乔修成不傻,相反,他极聪明,便是之前还没想到,这会也明白了沈大哥买回蹴鞠的用意。
“为什么?”乔修成是真的不解:“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沈怀信想了想:“从小到大我都读最好的书院,拜在最好的先生门下,学业从来都拿第一,顺风顺水的长这么大,没想到因为心里的念想千里迢迢回家一趟却差点在自己家里丧命。”
想起这桩事,沈怀信仍无法心平气和,冷冷哼了一声才继续道:“我们相遇那会可以说是我自有记忆以来最愤愤不平的时候,我当时就想离开那里,半刻都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乔姑娘正好在那时帮了我一把,这堪比雪中送炭。她帮了我,我再帮回她,这不是理所当应的吗?”
可以这么算吗?乔修成毕竟才八岁,虽对此有疑虑,却也没有多想,更何况沈怀信也没有给他多少时间去细想。
“而且我确实需要多了解民情。虽然先生说我明年不中也无妨,有的是机会重头再来,可我不想落榜。便是在年纪上吃亏些,我学的也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差,若他们得中,我却落榜,这几年榜首岂非浪得虚名?既然知道差在哪里,自然要想办法补上,要不是我坚持回府城,应该也是出门游历了。”
原来如此!知道了他待自己好的原因,乔修成对他又亲厚了两分,主动问:“大考一定会和民情有关吗?哪些算是民情?”
“可能性极大,先生这方面的判断从来没出过错。”沈怀信对先生极其信任:“既是‘民情’,自然和百姓有关,简单点说就是百姓相关的一切,听得明白吗?”
乔修成若有所思的点头:“比如粮食够不够吃,土地够不够用?”
果然是聪慧,沈怀信笑着点头,只要不再揪着之前那个话题问,这些他很愿意多说几句。
“如今风调雨顺,邻国也都需要休养生息,我朝又有明君,至少五十年不用担心再起战事。从圣上的态度来看,如何让百姓生活得更好将是重中之重的事。你也可以对这些多加了解,将来未必用不上。”
“是,我记着了。”
PS:今天去乡下了,只有一更。和许多老人聊了天,问了很多农人的习惯,听他们唠叨,听他们的人生感悟,很有意思,也对我有很大助益。